一声关上房门。
“这孩子真是惯的。”米兰达擦了擦手,又准备上去教训弗朗斯。
宴烟见状立刻拉住她:“妈,行了,弗朗斯是一个oga,骄纵点也是情有可原。他最近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才会这样,他对待其他人还是很有礼貌的。”
“什么误会?”米兰达好奇地问。
“没什么,就是他和我打赌,输了,所以就有点迁怒于我。”
“这孩子……”米兰达又准备上去说教。宴烟赶紧拉住她,双臂环住她:“妈,我们两的事,我会有分寸,您别操心了。”
她见米兰达女士又要爆发,立刻转移话题:“安格斯顿怎么样了?我现在很担心他。”
米兰达听得到安格斯顿,果然不再纠结弗朗斯的事情:“安格斯顿就是你上次带来的同学吧,他现在病情已经好转了,好像还在休养。你要过去看望他?”
“是的,妈妈。”宴烟点了点头。
“用不用妈妈给你准备些东西带过去?这样也可以体现出我们的诚意。”米兰达担心的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买就行。”说罢,宴烟便打开大门,立刻走了。
医院里,安格斯顿正半靠在靠垫上,看着手中智脑里的资料。
突然一只手,拿走了他手上的智脑:“身体刚刚痊愈,便这么刻苦?”
安格斯段抬头看向来人,果然是宴烟。他笑了笑答道:“只是因为太过无聊,所以用来打发时间。”
宴烟拉过来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无聊的话,我陪你聊天啊。”
“那天我昏迷过后,发生了什么?”他淡淡问道。
“这你都忘了呀,你不知道我是多么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把你从生死关头救了回来。你晕倒之后,你知道多少虫族在追我吗?那叫一个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宴烟说起当时的事,滔滔不绝,说到精彩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安格斯顿耐心地听着,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
他们昨天刚办了庆功宴,宴烟喝得酩酊大醉,今儿一早,酒还没醒,就收到卡尔的信息,让他们去军部总部一趟。
宴烟只好用冷水洗了把脸,感到略微清醒之后,穿上昨天刚发的军服,戴上军章。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赶到总部。
宴烟走到军部门口,看到对面双眼浮肿,脚底打滑的安格斯顿,两人相视苦笑。
“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宴烟问道。
安格斯顿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可能前线发生新状况了。”
两个人本以为是小型会议,没想到推开门一看,里面站了不少人,而且很多还是军部大佬,宴烟的父亲和安格斯顿的父亲也在其列。
宴烟脸色顿时通红,她还以为他们来得早了,没想到别人比他们来的更早。而且他们两个无名小卒,让这里这么多大佬等着,略微有点过意不去。
没想到卡尔热情地迎过来道:“你们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