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还真是没见过王梓贤这般有意思过,这让她觉得很有生气。
“好吧。”林云之终于妥协了,“不同你开玩笑了,既然你已经感觉好些了,我便送你回家吧,回家休息着,待到身体痊愈了再上班。”
“其实你小题大做了。”王梓贤不用林云之搀扶,自己便坚强的站了起来,以此来表示她并不虚弱,“不过是小小的感冒,很快就会好,又不是什么大病绝症。”
王梓贤说的无所谓,可是林云之却不爱听,认真脸纠正她:“不可说这种不中听话,即便是小病,也需得注意调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要懂得爱惜。”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王梓贤了然于胸般说,“倒是你如今在这里说我,当初却何尝在意自己身体了?”
“我?”林云之对王梓贤这话就不解了,这话说的仿佛她很不拿身体当回事。
“对,就是你。”王梓贤颇有责怪的意思指着指林云之,“想想当初你后背的伤,那是拖了多久才来的医院,可能是因为你自己看不到,否则你一定会被吓到。我很惊讶,伤势已经严重到那般,一般人都会撑不住倒下,而你是如何做到习以为常的!”
那是多远之前的事了?林云之好像不太记得清,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是她人生中最为悲痛最为黑暗的一段时间,心灵上的痛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谁还去在意呢?或者这就是意念吧。
“我与你不同。”林云之淡淡说,“我从小就被当成男儿来养,习武、吃苦、军校,那些锤炼让我的体魄与你们是不同的,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别人可以叫苦叫痛,但是我不要,我要比男子更坚毅,才对得起我自己。”
既然接受了这个必须做男儿的设定,那就要做到最好,否则她最对不起的不会是别人,就是自己。
王梓贤听着林云之平淡的讲述她作为女人这不可思议的经历,这足以让所有的女子为她动容,为她感动,为她心疼。王梓贤安静的听着,噤了声。
走了几步之后,她才将措辞整理出来,说:“你已经做到了,我很钦佩你!”
王梓贤很少佩服他人,一直以来她只佩服过一个人,就是她的父亲,没想到第二个就是林云之了。其实从林云之身上她学到了许多的东西,如坚强,如信念,如活着的意义。
受到赞赏的林云之并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王梓贤平平的笑了,这就足够了,因为她做这么多,经受这些磨炼,并不是为了在有朝一日可以拿来炫耀,以此来得到任何一个人的赞赏或者钦佩。她只是简单的把自己做好。
“嘿,王小姐。”突然前面走过来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这个不是别人,正是院长史密斯。
王梓贤热情的迎上去,用外国人的方式同史密斯相拥,问候道:“院长,这两日可好?”
虽说在一起工作,可是他们并不是经常见面。
“yes。”史密斯肯定的冲王梓贤点头,又把目光转向林云之,又用抑扬顿挫的中文,“这位先生是?”
王梓贤倒是一时间忘记介绍林云之了,只好现在补充一下:“林云之,政府督办。”
“你好。”史密斯了解了之后,就主动的向林云之伸去友好的手掌。
“你好。”林云之礼貌的与史密斯握手示好。
“王小姐,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说,你方便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