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在地,苏靖堂和衣趴在床面上,自从暖暖和玉暖离开了,除了工作,他的日子过得越发将就了,一个人住在新居,也没有请钟工之类,高兴了收拾几下,不高兴就由着它乱,和大学时期跟容时他们在一个寝室一样,随意的乱随意的脏,以前总有看不过的赵宣来收拾,只是现在再脏再乱,也没人给他收拾了。
朱只山来过一次,就不想再来第二次,苏靖堂怎么能这么邋遢,走出去还人模狗样的呢,曾经苏靖堂可是把暖宝宝照顾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这会儿自己一个怎么成这样子了。
朱只山再一次理解女人和孩子是男人的精气神。
苏靖堂从床上爬起来,昨天应酬喝了不少酒,头有点疼,他按着太阳穴,按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有些清醒了。
起身走向浴室,关上门,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苏靖堂裹着一条浴巾出来,来到床前找手机,把被子甩来甩去,也没找着手机,最后在床底下找到,按了几下,手机屏幕仍旧是暗的,没电了。
他又开始到处找充电器,在一个抽屉里找到,插到插座上,开机,拨通暖暖的小手机,关机中,可能没电了。于是他转而打玉暖的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过了一会儿,一条短信便发了过来。
三个字:“在睡觉。”
苏靖堂苦涩地笑了笑,望着这三个字,他知道是玉暖回的,她从来不接他的电话,若是他打暖暖电话,暖暖没有接到,玉暖会回条短信过来,他垂首望着这三个字,以及以往玉暖寥寥无几的几字短信,看着出神。
末了,起身拉开柜子找衣服,利索地穿在身上,今天要去工地看看。
那天,在机场玉暖最后看一眼苏靖堂,她在心中想“靖堂,再等等吧,等我不会介意,等我想开,等我迫不及待地要回到你身边,冲破一切芥蒂一切细小或者巨大的情绪时,我就回来了。”当她被暖暖拉回神,转过头时,心中一空。她以为是自己不适应的原因,事实证明并不是,她在国外待的越久,她的心里越空,苏靖堂常常出现在脑海中。
每每她与肖深一起吃饭或者聊天,明明不相关的,她总是拐着弯的想到苏靖堂。她觉得自己生病了,病的很严重。
而暖暖确确实实的病了。
自从到了国外后,暖暖极其不适应,玉暖才见识到了暖暖和苏靖堂一模一样的坏脾气。暖暖在这里吃不习惯,开始吃个鲜,后来每天嚷嚷着要吃豆腐脑,要吃油条,要吃徐记面条,要吃爸爸做的鸡肉,于是肖深带她们去中国菜馆。
可是依然不是那个味,她在肖深与肖宵汉的哄说下吃了不少。
接下来又不能天天跑那么远去吃,暖暖想奶奶,暖暖想爷爷,暖暖最想爸爸。
玉暖开始为暖暖的吃饭发愁,自己做,但很多调料都没有,并且十分不方便,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暖暖瘦了好多,玉暖看着心疼。但是怎么照料疼爱,暖暖都不像在国内时活泼开朗,晚上开始闹夜,第二天又拉肚子,每天开始闹气,玉暖身心疲惫又心疼不已,她才体会到陈妈妈口中的小儿难养。
这还不算难养,至少暖暖现在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