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地安慰了一下苏靖堂后,玉暖去开门。
苏靖堂捂着裤裆,咬牙切齿地发誓,除非门外是暖暖,换作别人,老子非削了他不可。
玉暖一开门就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肖深,惊喜地说:“肖深,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靖堂一听,当即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玉暖跟前,防贼防盗防色狼。
苏靖堂往门口一站,玉暖和肖深同时看向苏靖堂一脸正气的脸,又同时将视线放到两腿间昂首挺立的那玩意儿上。
肖深咳嗽了一声,苏靖堂还不知道咋回事儿。
玉暖窘迫地用手拽苏靖堂的衣角,苏靖堂均不在意,斗志昂扬地对着肖深,咳什么咳,老子长得帅帅到你了吧。
玉暖边拽苏靖堂边小声说:“靖堂,门开了,你的门开了。”
“当然开了,不开怎么进来。”苏靖堂脱口而出,说完立刻反应过来,低头一看,拉链没拉,当即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着玉暖与肖深的面从从容容地伸手,“嗤啦”一声把拉链给拉上了,并且十分不要脸地说:“不好意思,忙着接客呢,小弟有点着急了。”
玉暖:“……”囧,靖堂你……
肖深:“……”无语,这男人的脸皮……
肖深这次从国外回来,有些事情要和玉暖说,再加上好久不见想看看她和暖暖,也想问问她是不是现在和玉暖住景苑小区也就是苏靖堂的新居?他准备带着肖宵汉住在景苑小区。没想到这几天打她的手机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关机,于是就十分不放心地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靖堂暗恼,他这不是自掘坟墓吗?我他妈的真手贱,早不拉黑晚不拉黑,非选这几天拉黑。
“怎么会打不通呢?”玉暖疑惑地问。“这两天美协那边都有打电话给我。而且一直都有电。信号也很好。”玉暖伸手要拿手机看看,发现手机没在桌子上。
实际上,肖深一说打不通时,苏靖堂就将玉暖的手机悄无声息地塞到沙发缝里了,并且自己一屁股坐上去了。这会儿微笑地望着肖深,让着喝水,嘘寒问暖的,心理上恨不得削了他。
肖深当然知道了,玉暖差点就愿意接受他了,苏靖堂肯定不愿意待见他,苏靖堂越是不待见他,他越是没眼力价地赖着不走。
肖深看着苏靖堂问:“玉暖,你是不是把我给拉黑了?”
“怎么可能?”玉暖边找手机边说:“我还奇怪你这几天没给我电话呢。”转而问:“靖堂,你看到我的手机了吗?”
苏靖堂神情自若地说:“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说完又挪动屁股往沙发背靠了靠。
“那你用手机打一下看看,放在哪里了?”玉暖说。
“我手机在充电,关机呢。”苏靖堂回答。
肖深笑着掏出自己的手机说:“我刚好重新办了张卡,我来试试。”肖深熟练地按出号码。
苏靖堂立时感觉到臀下震动,暗暗用力,往紧了坐手机。脸上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肖深与玉暖都向他屁股下看了,他还悠哉悠哉地自欺欺人,特别无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