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长虞倍感头大。真的搞不明白,后阳为什么一定要得到那两把剑,这其中究竟是什么缘由,为什么一定要将拉诺德族人赶尽杀绝。
难道是为得到传闻中的月神的神力吗?
这个乌姝也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于战斗。都已经是孩子她妈了,就不能消停点吗?
长虞刚要想办法逼退乌姝的时候,突然达洛族中的勇士在大军中挥了挥旗子。乌姝撇了一眼,喝道:“撤!”收了手里的长刀,飞身上马转头就走。
不打了吗?
长虞心里一凛,心里有些担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勒马回头的时候看见有人赶了过来,心里的忧虑不由地扩大。
迎上前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长虞长老,灵女她,她……”来的人上气不接下气。
“月姮她怎么了?”长虞心里一个没有沿着这个历史轨迹发展?
长虞不禁觉得脊背一凉,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啊。
长虞没心思细想,策马就往回赶去。
达洛的囚室内,月姮被上了手铐脚镣站在阴暗的牢房中。
听见一阵脚步声,月姮转过身来,看见后阳身着一件长袍跨了进来。他脸上除了冰霜般的冷意,还有一抹不屑,手腕间隐隐流出的暗金色灵力在朦胧中让他看起来无比的尊贵。不过此刻,她却沦为了阶下囚,卑微如泥。
他似乎刚沐浴更衣过,头发还有些许湿漉。长袍也在胸口敞开了,隐约可见他的胸膛,还有心口似乎有些被灼伤的印记。月姮心里微微一惊,看见这快印记,她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涌动,甚至,甚至有一种想去碰触的冲动。
她脸上的神色丝毫不差地落入他眼中,跨入牢房朝她逼近,月姮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
“你,你想怎么样?”月姮脸色有些苍白,拖着脚镣后退了一步,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我要想要的你应该很清楚。”他冷冷说道,“如果你想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月姮整个人不由颤了一颤,伸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唇色泛白,有些害怕地又退后了一步,“你为什么要取走凤落和凰栖?”
“那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过问。”他不屑地说道。
月姮抿嘴,说道:“如论你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也不会告诉你。即使……即使是我死,我也不会告诉你。”
如果真的要死,她会选择比拉诺德族人先死,至少,这样会让她的痛苦减轻一些。
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不能看见她的孩子出世。
但是,她相信,她的孩子一定会理解她的心。
月姮靠在墙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死有这么容易吗?”后阳一声冷嗤,眼里多了一丝的阴冷,“我并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
“你,你想怎么样?”月姮睁开眼睛,看到他眼里骇人的神色,一颗心似乎跌到了谷底。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是……”后阳转身,眸中深不见底,“我没有太多的耐心,所以你最好能快点决定,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他眸中的寒意足以使她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