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里,只有这一条他做的最顺手。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他抱得那样用力,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陶绫静默了一秒,开始尽收眼底,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想等她自己开口,他立刻承认错误。
没有想到,陶绫一个字没说,没给他这个机会,只靠着鞋柜,委屈地抹了一把脸。
魏惊戍心里飞速滑过一个脏字,慌的心都软了,恨不能捧出来给她看一看。
“这是干嘛,我有错我认,你别哭了。”
他无奈地叹了一声,低声道,倾尽所有的温柔。男人边说着话,边把人半抱起来搁到了旁边换鞋的长椅上,蹲了下去,抬头看着她:“当时阿姨说,要给你个好名声。她跪下来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这段时间我在找你。不管有没有用,我总归有一件事去做。”他把她一缕头发顺到耳后,手慢慢合到她脸上:“在你回来之前,有线索指向泰国,你同行的那个,那个人给你办了□□件对吗?但他用的还是你的照片。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老天会真的这样眷顾我。”
陶绫眼睛红彤彤的,像只纯白得大兔子,乖顺坐在那里:“哦。”
魏惊戍用额头轻碰了下她的,轻声道:“我非常……非常想你。”
陶绫的眉轻扬了扬,眸里一层水雾,脸绷得紧紧:“有多想?”
他在黑暗里倏然笑了起来,眼里也沾了深深的笑意:“发疯一样的想。”
魏惊戍说完,一把勾过她的后颈吻住了她,浅尝辄止后,便开始无尽的深入,攻城略地般夺过她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推开了魏惊戍,捂了捂额头,觉得不太对:“你发烧了,你……是想传染给我吗?!”
“都已经传染了,没办法了。”
他松了松领带,解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语气并无遗憾,爱谁谁的慵懒。
正在关键时刻,无论哪方打破安静和平衡,下一秒都是十九禁的这一刻,有一个声音拖沓着响起,搅散了暧昧。
“我——要——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