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的意义,想要去爱的感觉,让你听到真实的声音。
在那里落寞,被羽翅环绕,带着温暖。
你们,从不放弃。
我,也不会放弃。
杀掉你!
夏尘吃力的站了起来对上了潘斯的风炮,毫不畏惧。
斑驳的月华耀着染血的半张脸,碎发飘动,寒风带着腥味。
天兰翼兽巢穴周围充斥着宁静。那头霸主一去不返,阴差阳错。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夏尘迎着潘斯平静的说道。
尽管非常难受,但是信念不可玷污。
我说过,要找回你们,怎么可以就此倒下。
躯干几乎不能动了,如果折算成数据,那么生命值估计只有1点,这还是通过伊妮共享的结果。
“开,开什么玩笑。”潘斯显然被夏尘的突然其来的气势震住了,不过他根本不相信夏尘还有什么后手。
遍观战斗历程,瑟兰迪尔方面所考虑到的事物绝对比仓促出逃的夏尘两人充足得多。
莫名地一笑,似乎觉得不可理喻,潘斯继续举着手微微压下,风炮蓄势待发。
“去——额。”
一股疼痛传来,潘斯捂着自己的腹部,双目凸起,好似要从眼眶中飞出。
手中的风炮瞬间消失,不敢置信,强烈的腹部绞痛感让他额头的青筋和眼中的血丝狰狞可见。
“是,是毒。”
嘴里渗出一缕黑血,擦拭,潘斯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对面的夏尘或许比他好不到哪去,但对方望向他的目光,跟他先前望向夏尘的何其相似。
看死人的目光。
“怎么会,什么时候?”他失神地喃喃自语,强烈的麻醉感让他目眩神晕,他不甘,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下了毒?
“是你的匕首?”他自言自语,好似肯定,“对,是你匕首,你的匕首有毒!”
“你根本不是什么祭祀,你是盗贼!”
“小崽子,你居然是盗贼。”
他吃力的指着夏尘,根本不能相信,曾经的自然祭祀,被誉为埃路希尔之光的,那个被誉为获得自然女神眷顾的幼精灵,居然是盗贼!
盗贼的匕术,大师级的手法。
潘斯颤颤巍巍,艰难吐词:“好狠。”
这让他惊颤,明明是盗贼,却伪装成祭祀——
“你好狠!”他不甘,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愤怒,仇恨,交织在一起,他神奇地向前走了几步。
语气质问,咆哮:“你藏的好狠。”
“你们埃路希尔一族藏的好狠!”
天兰域,埃路希尔,盗贼,瑟兰迪尔的情报被骗了过去,或许还不止这些。
他说了很多,雾中的夏尘静静的听着,终于,夏尘缓过了一口气,依旧平静。
“不,那谁,潘斯·瑟兰迪尔,我跟埃路希尔一族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的确,莫名其妙的插入埃路希尔的历史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果说需要背负很多东西的话,没有人会愿意。
不过貌似,自己已经踏进去了一只脚?
“虽然有一些关联,但,但是,从进了这里的那一刻,便只有你我。”夏尘调整着呼吸。
“我,自然祭祀,伊甸·埃路希尔。”
但是,被无情的打断。
“不,说谎,你说谎。”
潘斯神情激动,根本不相信:“那个匕术,教你匕术的是什么人?伊戈尔?艾尔?究竟是谁。”
伊戈尔和艾尔,都是精灵族内著名的大师级盗贼。
“还有那个雾。”
但是紧接着,面对死亡的潘斯口中的喋喋不休停止了,他听到了从夏尘的嘴里吐出的名词。
疾风圣,凯莱贡。
“原来是他。”
来自瑟兰迪尔的精灵记起了那个他不熟悉的名字,以至于他失神的望着那被云雾笼罩的月华。
但这样还不够。
“但是——”潘斯继续踩着破碎的枝桠走了过来,或许,当真的折损在一位他根本瞧不起的幼精灵手上,那种屈辱,本该理所当然却反过来的屈辱。
本该理所当然的屈辱:“但是,这样的你也应该杀不了我才对!”
这种前一秒稳操胜券,后一秒却被一巴掌拍下的感觉,怎么可能!
这一刻,他不像一个身中剧毒的人,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哪怕夏尘天资在高,也毕竟是零级对上青铜阶位,折算玩家等级三十几级左右,这根本不可能胜利!
的确!
“说来惭愧,匕首没毒。”
“杀掉你的——”
“不是我。”
夏尘语气很轻,眼神示意潘斯的背后。
潘斯艰难的转身,笑了,他明白了,状若癫狂。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对巨大的复眼,小巧的身躯攀附在鸟巢的边缘,正看着网格内部的两人,纤长的尾巴伸了进来,一根细长的毒针正对着他闪着寒光。
莫兰达!
毒针!
他懂了。
雾状的花粉从何而来他似有所悟,但是仅仅是屏蔽掉大幅度的感知他还是有足够的信心捕猎掉对方,可是却不想,就是刚才这小小的感知屏蔽,却让他浑然没有注意到藏身自己身后的“螳螂!”
“哈哈哈——”潘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