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这么做吗?”
万晓晓嘴皮扯出一个刻薄的笑容:“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你们两个给我带来的伤害难道不小吗,我告诉你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们逼的!”
肖城说:“因为你喜欢过我我却让你难堪,因为我抢走了把你捧在手心里看待的追求者,因为你可悲又可笑的嫉妒心?”
万晓晓目眦欲裂,眼睛里的红血丝让她看上去十分的可怖,她的指甲掐进了木制桌子的边沿,指甲因为用力毫无血色。原本心中的那一丝愧疚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咬牙切齿着,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她的齿缝里蹦出来的:“那又怎样!”
肖城只是面露悲悯的看着她,没有再说一句话。
万晓晓几乎要恨透了他这种圣人般的神色,好像站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批判着犯了错的普罗大众。你凭什么可怜我,凭什么!
唐希坐直身子,转身指向角落里那堆还在谈天说地的顾客们,说:“你知道吗,那群人和我和肖城一样,我们都是一类人。或许他们其中有人有幸福恩爱的伴侣,或许现在还是孑然一身,但是大家都平常的过着生活。或许不如意,或许肆意飞扬,或许恩恩爱爱。但那些都是别人的生活,你去打扰或者干扰都是一种不尊重。今天我们可以原谅你所做的一切,甚至是不需要你的一句道歉。但是我们也希望你能记住一点,我们的原谅不是对你的纵容而是对你的尊重。”
万晓晓那天晚上在小店里坐了很久,直到小老板来对她说要打烊了,她才缓缓的开始吃起那冷的没气了的招牌。她自虐似的把大口大口的塞,喉咙里一下挤进去这么多东西一时有些恶心,冰冷的食物滑过食道让胃有些抽搐的难受。
小老板递给她一张餐巾纸,她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已泪流满面。
进入高三以后,日子就像飞一样的过了。没日没夜的题海战术,透过一堆白花花的试卷,少年们似乎都看不见外面朝起朝落,唯一能看见的就是悬在自己头顶的那触手可及的梦想。熬夜苦读,挑灯夜战,所有的一切都令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们既痛恨又充实。
高三上学期考完期末考,他们学校专门给高三生准备了补课,直到年二十六才给放假。学生们抱怨不断,但是谁都不敢公然挑战学校的权威,一个个想要放假放荡的心不得不收起来。
因为也没几天假放,肖城干脆直接到年三十回去吃个年夜饭,然后又直接回来,懒得去拜年了。唐希也只是年三十去了趟姥姥姥爷家,不顾二老的挽留,狠心从乡下回来了。
初一再见的两人,从对方的眼神里既看见了疲惫又看见的欢欣都不由得相视而笑。唐希的计划是初一先睡个昏天黑地,初二再起来恢复作息。肖城不是很赞成他的做法,但是看他疲倦的神色也是于心不忍反驳他,拍拍他的肩膀就安慰他睡了。
唐希的爷爷奶奶听见了风声,刚放假的第一天就去他们家闹了。都说过年闹得不愉快不吉利,老人家的思想本就淳朴,所以可见他们赶着年二十七来闹腾那股气焰是多么的大。
孙子虽一直都不是自己承认的孙子,但怎么也挂着老唐家的名号,出了一个他们思想观念里完全都不能接受的同性恋,二老差点都给气出心脏病来。
他们二老可谓是骂了两天两夜才罢休,别说周围的邻居们了,就连隔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