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上过用场。
贝安心下惶然,感觉这里充满了咄咄逼人的危险,竟然还不如那个荒芜一人的山头感觉起来宁静安全,她想走。
但是,她的手腕还握在南山的手中。
南山的手紧了紧,他脸上沉沉的快要滴出墨来。
贝安看着,更害怕了。
唯恐双方起了冲突。
突然,只见南山脸色一变,他凄怆的大喊:“官爷要为我做主啊……”
守门员:“???”
贝安:“????”
后面排队的吃瓜群众:“?????”
守门员被他这一喊,愣住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手上的□□放下,问道:“怎……怎么了?”
只听南山张口就来,胡乱编造了一个家中后母凶恶为了将家产留给亲生儿子要活活打死他的故事背景,他一身血迹和凌乱的衣服都是那个莫须有的后母做的孽,他千辛万苦从家中逃出,一路上提心吊胆唯恐被追上灭口,现在,好不容易跑到这座城了,希望能得到这座善良而正义的城池的庇护。
贝安目瞪口呆的瞧着他一通乱扯,转头看见守门员们交头接耳也不知相不相信。
反正他们身后的百姓是相信了的,有一位阿婆还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块烙饼,塞到了南山手上:“可怜的孩子啊。”
守门员他们此时也商量出了一个结果,出来了一个看起来能主事的头头,他对南山道了一句“抱歉”,粗粗的将南山搜身搜了一遍。
南山演戏就要演到最后,对方搜身的时候碰到他身体,他就会隐忍的皱起眉头,咬下嘴唇,似乎对方碰痛了他。
搜身的人自然搜不出什么东西,看见南山如此表情,便草草的结束了盘问,他一挥手:“进去吧。”
南山微微颌首表示感谢,捂住脸,拖着无人能瞧见的贝安,踉踉跄跄的走进了城。
贝安知道别人看不见她,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她还是小声的说话:“南山,你……你真厉害。”
南山脸色忧愁,眼神却冷冷了,他听见贝安的话,笑了一声,道:“我突然发现,我还是挺有做坏事的天分的。”
这句话不像是个玩笑话,反而像是个自嘲的笑话,贝安听在耳朵里觉得不是滋味。
南山也没准备等她接话,他四周张望了一下,瞧见一家旧衣铺。
他让贝安稍等,自己走了进去。
五分钟后,只见南山一身黑色粗布长衫走了出来,他上前,自然的拽住贝安的手:“快走。”
贝安茫然:“你……你有钱?”
“没有。”南山答道。
“那……你……”
“是谁在老子的店里丢下一件血衣!!还偷走了衣服!!!”
他们背后店主嘶吼的声音回答了贝安的问题。
贝安:“……”
看来南山真的适应的很好。
他们没有在这座城池停留,换完了衣衫便迅速的从另外一个城门离开了。
吃喝嫖赌,花天酒地,他们需要的到更加繁华的地方去才行。
除此之外,他们还需要……
“南山,我们没有钱,可怎么办?”
南山神秘的笑了一下:“包在我身上。”
他带着贝安拐了个弯,离开了官道,走上了羊肠小道,在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中跋涉。
贝安不解,但她感觉南山似乎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