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剑撑着再次站了起来。
就算是死,那也不能跪着死!
柒阳身体中的血性被要和对方说。
文程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得体儒雅的笑容,他呆在偏殿等待着寒暄的召见。
寒暄在结束宴会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柒阳,文程就让他等等,柒阳才更重要。
等寒暄到桓元宫的时候,桓元宫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结合之前宫人禀告的事情,寒暄心中的怒意渐盛。
那些放任柒阳出桓元宫的侍卫全部都被寒暄惩罚了一遍,是他大意了,他本来只是允许柒阳在白日间出去,哪里想到柒阳会在天黑之后出去。
寒暄可不相信柒阳会在天黑之后无缘无故的出去,如果要走,那就是彻底的走掉。
寒暄捏紧了拳头,然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寒暄立马召见了文程,其中最为可疑的人就是文程了。
这个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的堂弟,他可从来没有相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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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呆在轩辕宫偏殿的文程终于等到了寒暄的召见,文程微笑着细细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然后跟着太监去见寒暄。
一进入宫殿,文程就听到了寒暄的声音,“跪下。”
并不是呵斥,只是简简单单的说着这两个字,然而这就足以让大多数人感到畏惧,看到寒暄俺不容人侵犯的威严。
寒暄平静的看着文程,那双浅淡如琉璃般的眼睛看似平静,实际上下面却酝酿着无穷无尽的风暴。
文程心中虽然害怕,但是他没有露出一点胆怯,他道:“臣不知道陛下为何要让臣下跪。”
“你自己最清楚。”寒暄坐下,即使是坐着,那气势也能碾压对方。
文程捏紧了拳头,压下了心中对柒阳的恨意,他僵硬的挺直自己的背脊,说道:“陛下,臣不清楚。”
“文程,不要让朕发怒。”寒暄的眼睛睨着文程。
文程抬起了头,然后质问道:“难道那个人真的有那么重要?杀了不就好了?何必要那么麻烦的养在身边?寒暄,难道你不想统一天下?不要再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费心了!寒暄你偏执了!”
然而寒暄却是听都没有听进去,他只说道:“告诉我,他在哪?”
文程冷笑了下,然后说道:“在皇城外的黑胶林以北,郑先奎已经派人去劫杀了,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而寒暄却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越小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文程的心中有些不安,然而他强撑着外表没有表现出来。
“为什么要笑?”文程问道。
寒暄忽地停下笑容,然后道:“我笑你蠢!偏执的究竟是我,还是你呢?”此时的寒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
寒暄从位子上站起来,然后直接越过了文程,去派人跟随自己一起去救柒阳。
文程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他捏紧了拳头,转过身,看着寒暄大步向前的背影,文程的表情充满了苦涩。
究竟是谁傻?是谁疯?谁又知道呢?
文程苦笑一声,没有离开,而是要跟着寒暄一起去。
如果这就是柒阳和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