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头含泪地说道,秦科,你这个恶魔。
他坐在床边系完最后一颗衣扣,看了我一眼后站起来边整理领子边说道,你拿蟑螂来吓我,无非是想证明我害怕蟑螂。那么我不妨告诉你,不错,我是怕蟑螂。但是,男人是一旦身陷恐惧就会用欲望来填补内心的动物。恐惧越大,欲望越大。
他整理好领子,又坐回到我身边,拍拍我的头语气循循善诱,所以呢,你不要经常来刺狂,千万不要和他搭讪。
我看着他,喂,你是为了强调第三点才勉强加上的前两点吧。而且对面的小万哥只是来借了一次面条,再就是有一次夸我漂亮,根本就不是色情狂吧。
他摸摸我的头说,你就是太单纯,看不透那些披着羊皮的狼。
我笑,那倒是,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你这个衣冠禽兽啊。
他也笑,开心极了的那种,说道,不急,等我回来慢慢收拾你。
秦科走了,万恶的资本家走了,我以为我会很轻松很自由很高兴。
不料,寂寞却像是冬天打喷嚏时的鼻涕一般猛地喷了出来。
白天在学校还好说,晚上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那间屋子,夜风那个一吹,好像在心里吹破了一个洞。
啊?莫非我其实是个(s的)隐性基因携带者,已经被虐成癖了吗?
收到面具的那一天,我的心里总算是得到了些慰藉,对着镜子自编自导自演玩了好半天。
阿江婆熬啊熬,终于熬到了秦科回来的那一天,蟑螂面具下的我露出了阴险的微笑。
打开电脑,给蟑螂面具评分,顺便挂上qq。
田兰发来消息,一长串“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
我回,萨满婆婆在招魂啊~
她说,张灵听她老公说,他们院秦科被推荐保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