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叶帆,等会儿回去。
挂了电话,叶帆问我,你是怎么找到酒家那去的?
我看着他,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吗?
他呆呆地想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般笑着摇头,真是!
我问,怎么了?
他掏出手机说,这个手机设置了语音拨号,刚才那群人有人骂了一句,正好跟设置吻合,就自动拨号了。
我慈祥地看着他,哦,那是骂的哪一句呢?
他也看着我,半晌吐出一句话,叫你妈个鬼啊。
我的手机应景的响了起来。
我狞笑着,叶帆连忙解释,不是的,我设置的是“鬼啊”,不是刚才那一句。
我捏着拳头对他笑,那么,我是该感谢你咯。
他抱着头埋在膝盖里说道,你不要使用武力。
我哼笑着,以为把头埋起来我就束手无策了么。
露在外面的那部分恰恰才是最脆弱的,我伸出手捏住他的耳朵,揪紧旋转。
一声人嚎惊起无数夜鸟。
叶帆边揉着耳朵,边念道,靠,你的手法和当初相比真是一点都没退步啊!
我点头,那是当然。
那时候小朋友玩家家酒,扮老师和学生。
当时初次登场的叶帆小同志就摆着臭屁脸公然违抗我的指令。游戏事小,面子事大,我毫不犹豫地将神之右手伸出去,揪起他的耳朵小小地旋转,大概120°的样子。
那一个旋转便正式拉开了我俩武装斗争的序幕。
我们边吹着风边回忆着往事,不知不觉买来的那么多酒就已经喝完了。
站起身准备打道回府。
我爬上车,晕乎乎地对叶帆说,记得在冷饮批发店停一下。
车子没行几步,我就发现不对劲,如果不是我的头在晃,那就绝对是这车在走“s”路线啊!
叶帆在酒家就已经喝了不少酒,刚才他好像又喝了不少。
我晃了晃脑袋问他,你这算不算酒后驾车?
叶帆的头猛地往下晃了一下,车子开始严重乱拐,并朝着路边驶去。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推搡着叶帆的后背叫道,喂,看路啊混蛋!停车,不行,快停车啊!
在空中飞舞的时候,我想,鄙人此生唯一一次违反交通规则没戴安全帽咋就赶上这趟了呢。
医院里,那种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飘入我的鼻子。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坐在一旁的叶帆,吃力地张开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以后。。。以后你要。。。好好做人。。。
我脸上带着浅笑,终于闭上了眼睛,向前伸出的手猛地垂了下来。
似乎,我的世界,从此宁静了。
秦科捏着我的脸,阴森森地说道,我跟你说过吧,不要再玩这种无聊地游戏了。不听话,是想受惩罚吗?
我坐起来,扑到他怀里连连摇头,小的不敢了,饶恕小的吧。
两天前的夜晚,我和叶帆乘坐的摩托车因酒后驾车自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