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来,夏明朗告诉他徐知着去外面受训了,陈默点了点头,神色略僵了一下。
他知道那个受训机会,那是他曾经期待过的,不过,现在这样也好,都挺好。
即使穿着最普通的便装和运动服,像这样十几个身材高大精悍的男人凑在一起也仍然引人瞩目,陈默领着他们在机场的咖啡厅里随便点了些东西,饮料没有太多人碰,倒是把柠檬水喝了个干净。方进太久没看到陈默,兴奋过度,揪着他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其他的那些队员们也是,水北天南,好像个个都存了一肚子的话。苗苑很乖巧地没有插嘴,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陈默在桌下握着她的手,心里很感谢她这样懂事。
说话间,陆臻中校风度翩翩地从门外进来,因私出游,他穿的也同样是便装,浅色的高领毛衣,藏青色薄呢短风衣,工装裤,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高统军靴,十成十的精英模样,十成十雅痞气质,一推门就马上吸引全场目光,把那些个威猛的民工毙得那叫满地找牙(陆臻语)。
苗苑眼睛一亮,指着他说:“你你……我好像见过你……”
陆臻笑容可掬:“小姑娘,expres,做得好喝我才会再点哦。”
“对哦!”苗苑确定自己的记忆力没退化,很是欣喜:“你看着比原来白多了,一下子就年轻了……都不敢认了。”
“是吗?”陆臻抬手摸摸自己的脸。
夏明朗猝然发难,从背后勒住陆臻的脖子,故作凶狠地威胁:“这么多人等你一个,摆谱儿哦?有什么表示?”
陆臻被他勒得直往后倒,马上求饶:“我罚酒三杯!!”
众人不屑地起哄,这算什么表示?
“得了吧,就你,三十杯还差不多。”夏明朗松开手,恶趣味地撸乱了陆臻明明很有型的短发。
陆臻显然并不介意,仍旧笑得极为灿烂,一头扎进老战友堆里问寒问暖。陈默很欣喜地发现众人的焦点在瞬间转移,他长长松一口气从围攻中脱身出来。苗苑拉拉他的手说:“人齐了吧,让他们回去聊?”
陈默低声说:“人多了点,等会喝过酒,可能会有点闹。”
“没事儿,最多砸场子嘛!”苗苑大力地推他。
按陈默的意思本来是要去馆子里吃好的,可夏明朗却觉得兄弟们难得聚一下,重要的是乐呵,吃什么不是吃,谁还在乎那个,在外面地方闹起来到底拘束不方便,陈默想想也有道理,就从相熟的饭店里叫了几个菜,到中午让他们送过来。
陈默领着众人回家,楼道里热热闹闹地挤着在一起,刚好有楼里其他住客要下楼,错肩而过的瞬间,陈默一打眼看着眼熟,竟鬼使神差地主动截住了他打招呼,那人僵了一脸受宠若惊的笑,声音发硬地冲着陈默直点头。陈默指着夏明朗他们很骄傲地向他介绍说:“我老战友。”
“噢噢……久仰久仰……”那人连忙做惊喜状,双手伸出去用力抓住夏明朗的手摇两摇。
夏明朗满眼天高云淡,说:“彼此彼此。”
于是那人傻着眼飘走了,走到楼梯转角处还忍不住回头张望,夏明朗笑眯眯地冲他挥挥手,转头对陈默说:“你吓到人家了。”
陈默愣了一秒钟,果断地决定把这件事忘记。
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