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酡红神色迷离的卫翊对他来说杀伤力还是巨大的,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就这样也不错,反正是卫翊的身子,也不算是吃亏。
可是就这样坏了卫翊清白的身子,似乎也是大大的不妥。
在他思量权衡之时,逍已经坐在了他身上,压迫之力盖去了其他感官,广岫倒吸一口气,艰难道:“压死我了……你……你给我下去……”
逍俯身咬他的喉结,某个部位磨了磨:“真的要我下去吗?你分明也有了反应,还在顾虑什么?”
广岫咬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诱惑皆是浮云,最重要的是破了身就没了驱邪至宝纯阳血用,亏大发了!
“你……你不是问我喜欢上还是下吗?”广岫喘着气,尽力露出一个动情的笑,“我觉得,还是在上面好些……”
逍媚然一笑,俯身给了他一个绵长深情的吻,似有将他吞下肚去的冲动。
广岫捱住了,甚至略微回应了一些,趁机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对情之一事逍其实比他更没经验,广岫只是略做回应他便已情难自抑,仰着修长脖颈不住喘息,眼中迷离无措,只知抓住他的衣裳往下扯。
这诱惑简直销!魂蚀~骨,广岫咽了口唾沫,强忍住冲动,指尖点在他眉间,制住了他的动作。逍清醒过来,怒目瞪着他。
“你瞪什么?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我还没处说理呢。”广岫从他身上下来,一头一脸的汗,见他衣不蔽体,袒露着大片光洁的胸膛,伸手给他拉好了。
“为什么?”逍瞪着他,“书上分明说没有男人能挡得住诱惑……”
广岫挑眉:“确实没有,不过,我可不是一般人,我乃人中之龙哎,世俗诱惑难动吾心分毫!”他言辞慷慨,说得自己都差点信了。
逍冷笑:“分明是你没种。”
广岫气得鼻子都歪了:“谁没种呢!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要破了我的纯阳身,那也只有卫翊能破,你算老几?”
逍看着他,眼眶都泛了红。广岫叹了口气,道:“我就不明白了,我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你到底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言罢开始长吁短叹,“唉,看来人太过优秀出众,还真是件麻烦事。”
逍被他气笑了,淡漠而切齿得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广岫就滚了。
他故作潇洒越窗而出,还觉得自己头顶光环正气凛然,简直堪为天下君子楷模,不由背都挺直了几分。轻盈落地,没走几步就踩着了什么,低头一看,正是那本龙阳春宫戏。
见四下无人,他还是偷偷捡了起来,一来怕这种东西落大街上有碍观瞻,二来寻思着什么时候再好好研究研究。
面对逍的挑逗他尚能把持得住,可若是换成卫翊,那就另当别论了。
逍一直不明白自己和卫翊有什么区别,甚至以为在俗世欢愉中只要模样是卫翊广岫就必定会把持不住,其实在广岫心中,卫翊已自成一派,他不会那般没皮没脸的凑上来挑逗,就如他从不会说自己“哭得真丑”一样。
卫翊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无可复制的。说得矫情一些,大慨就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此时暮色四合,晚风带着清爽自远方而来,一点点吹去他身上燥热。他怀揣着书信步走在街上,偶尔运起灵识听街边茶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