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对自己颇为照顾,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为难道:“我尽力便是,你可别把希望都放我身上,要是有更好的法子尽管多试试。”
珩王感形看来,没事才奇怪。”广岫擦擦额头的汗,“这咒术十分厉害,我破不了。”
珩王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广岫想了想,取出行云剑,想用这上古灵器碰碰运气,却刚拔出鞘便听外头兵戈凛凛脚步声乱,全副武装的禁军冲了进来,长矛直指剑芒森寒,堵住了他们的出路。
“二弟。”太子施施然走进,看着珩王道,“你说要看看父王,却不知竟是这般看法,真是叫人好生意外。”瞥了广岫一眼,道:“若没记错,此人乃是通缉要犯,二弟,你这是想做什么?”
珩王怒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究竟对父王做了什么?”
太子笑道:“我要做的自然是诛奸邪,保父王平安。”他扬手,禁卫又朝前逼近一步,“二弟,众目睽睽之下,大哥怕也保不住你,你还是乖乖就擒,少受些皮肉之苦得好。”
珩王怒火难抑,抢过广岫手中剑怒指太子,斥道:“云瀚!你多年构害如何算计我都可以不计较,可你为了王位竟丧心病狂至此,不杀了你,天理难容!”他一剑刺去,却还未近太子之身便被禁卫挡下,同时□□手近前,数箭齐发,亏得广岫及时出手才没被射成筛子。
“你还废什么话,赶紧跑!”广岫拽住他一边跑一边以行云开路,阵阵灵力如风吹草低,逼退禁卫,择路逃去。
外头的禁卫却比他想得多,二人刚一露面便被包围在箭雨之中,广岫仓惶运术抵挡,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不长脑子,非要拣这种危险要命的事儿干。
“珩王伙同逆犯欲行弑君之举,十恶不赦,传令下去,格杀勿论!”太子语调极寒,没有丝毫的留情和怜悯。
珩王这时才深切意识到以前的自己有多可笑。
苌楚靖尧坐在不远处的小亭上悠然瞧着那方的混乱,口中磕着瓜子,边看边想这东西吃起来真是有趣,若能带些回去栽种,自家九公主想必会十分喜欢。
忽闻幽香近身,他抬眼看了一眼,放下瓜子起身:“如此乱局,公主还是回去避避得好。”
云仪看他一眼,目中含情,柔声道:“岐王殿下远道而来,却看到如此失礼之事,实在抱歉。”
苌楚靖尧笑道:“不不不,这可比那些美人跳舞好看多了,公主殿下不也专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