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我的男人我自己清楚,污蔑诽谤是犯法的,谢谢。”
沈寒山看见她的话,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暖了一遍。
抱着怀里的人,低下脑袋,“吧唧”一声就是一口亲,一点撒手的意思也没有,很是蹬鼻子上脸地念叨:“媳妇儿你咋这么好啊。以后别人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说老子是吴主任护着的人,你们识相的就给老子滚开。”
吴思思看着眼前的人,一脸无奈地想:平时谁敢招惹你呀,没喊你祖宗都不错了。
但两人在一起,玩的不就是这个情趣么。
于是主动伸出手,揉了揉沈寒山的耳朵,一脸笑意地回答:“好啊,你以后就是吴主任护着的人了,无论遇见什么事,你都要记得吴主任能保护你,不过每年的保护费可不便宜哦。”
吴思思第一次和沈寒山开这样的玩笑,话说间自信满满,一时心情还挺好。
就像她真是个大能人,可以独当一面、百毒不侵似的。
沈寒山格外配合地眨巴眨巴眼睛,装出一副微小羸弱的模样。
突然翻了个身,把这位誓言要保护自己的吴主任死死压在身下,低头咬着她的嘴唇,伸手探进她的衣服,感受着手上平滑细腻的触感,满足地轻叹一口气,装模作样地委屈道:“可是人家现在分无分文,能不能用身体来当保护费啊,吴主任你不嫌弃的对吧。”
吴思思感觉到沈寒山胯间的反应,连忙一动不敢动,推着身上的人,声音颤抖着喊:“我我我嫌弃!我特别嫌弃!”
沈寒山不高兴,直接下身往上一顶,带着威胁意味的一撇,看着她道:“吴主任,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嫌不嫌弃哥哥?”
吴思思看着身上的男人。
只觉他额前的头发微微落在自己脸上,鼻息相触,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男人独有的强悍气息迎面扑来,让她不自觉地软了身骨,捂住眼睛,只能轻喊一句:“你你你,没有你这样恩将仇报的!我不要你的保护费了,我我我做义工总可以吧!”
沈寒山还就喜欢看她这么副兔子似的表情。
咧嘴笑了两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低头亲着吴思思细长的脖子,上上下下一嘬一个印,完了还在那印子上来回的舔两下,舌头的动作暧昧而缓慢,带着某种莫名的隐忍。
吴思思没怀孕之前,两人基本上可以说是夜夜笙歌的状态。
后来查出有了孩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