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严肃地走上去,很是郑重地敲下了车窗的玻璃。
可没想里头的人压根没事儿,副驾驶上的女的打眼一看,还是一名人——他妈整天追的那破养生节目的主持人。
吴思思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
交警同志被那笑容闪得两眼一黑,只觉全身通电一般的酥麻。
平时电视上的吴思思对于普通群众而言毕竟还是有距离感了点,但这会儿在现实里看见可就不同了,不但距离感没了,连那软绵绵的一笑,都跟花儿开了似的娇滴滴。
轻咳一声,连忙一脸担忧地问:“同同同志,请问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帮助,需要困难吗?”
沈寒山看他一眼,觉得自己应该是遇着了傻子。
这条路又不是主干道,平时也没见有几个人走。
再加上这会儿下班高峰早就过了,他的车子往路边一放,一没挡道二不显眼,除了眼前这吃饱了没事儿撑的二百五压根没有谁会注意。
沈寒山摇下车窗,看着外头的人,脸上已经有些不耐烦,“啧”了一声问:“哟,交警同志这话怎么说的,您是准备没有困难也给我们创造点儿困难怎么地?大晚上还来创收,够辛苦的啊。”
小交警脸上神色一紧,连忙扬声回答:“不能这么说,为人民服务也是我们的职责嘛。”
得,感情这厮还觉得这是表扬。
沈寒山都服了这二傻子,面无表情道:“可我们就只是在交流夫妻感情,也没点儿屁事,您能服务啥。”
说完,还从旁边抽出了他平时时时刻刻带着大红本儿,一脸不耐烦地喊:“看好了,合法的夫妻,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和那些野鸳鸯不是一路的。”
吴思思觉得实在听不下去,撇着脑袋只能把头往旁边凑,一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模样。
沈寒山却是个臭不要脸的,把人往怀里一搂,还在那一个劲地拍着:“别怕哈大宝宝,沈哥哥在这,不让坏人欺负你。”
交警同志两眼一黑,只觉自己作为一个二十五岁单身大龄男青年受到了无尽的伤害。
摇摇欲坠地离开,望着和自己一起执勤的同事,一时悲从中来,怅然道:“老赵,这一届的人民怎么这么坏呢。”
沈寒山见人离开,索性也坐回了驾驶座。
一边扯着安全带,一边念叨:“你说现在的小伙子,没事儿干光知道打扰人好事,长得跟袁晟似的,说话还捋不直舌头。”
吴思思轻轻拍他一掌,很是正直道:“别胡说,人家比老袁还是要好看一些的。”
也得亏人袁同志不知道这俩公婆背地里这么一本正经地编排他,不然他一准要造反,更不能这么心急火燎的找老秦去。
老秦这会儿才从非洲大草原溜达了一圈回来。
他这些年一个人在国外到处瞎晃悠,端的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神仙日子,坏事虽然不做,好事也不沾。
现下听了袁晟的话才知道杨希知以前怀过自己一个孩子,还给他爹妈给整没了。
挠着头发,一时就跟掉了两块肉似的,抓着眼前人的喊:“你他妈怎么也不给管管啊。”
袁晟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
揉着自己被老秦抓出半条印子的胳膊,沉声道:“又不是老子怀了你的种,我他妈怎么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