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伊顿、牛津、亨利和温莎。
水波摇晃,俞殊坐在单人船只的船尾,背对着船只前行的方向,看着四周景物慢慢倒退,汽笛声、交谈声、脚步声,似乎都要融化在暖洋洋的阳光里。
撑杆的船夫时不时说几句话,浓重的伦敦腔让俞殊听得有些吃力,因而只有在多数情况下保持微笑和沉默。
“s!”
河畔突然一阵骚动。
一前一后的身影在人群里飞驰,所到之处一片惊呼之声。
俞殊站起身,看见那马上要被后面穿风衣的人追到男子似乎有些急了,逃跑的路线越来越贴近泰晤士河边。
然后,纵身一跃——
俞殊的表情瞬间僵住。
“等等你要做什么——”
“咚!”
最后完美落在俞殊的船上。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船有些承受不住的晃了下,晃得所有人悬着的心也跟着晃了晃。
“唔……”
那跳下来的男人甩了甩头,扶着脑袋爬起来,又情不自禁的左右飘移了两下,整个人都是晕乎乎。
俞殊和河岸上的一身风衣的人同时死死盯住他的下一步动作。
“快找地方靠岸——”俞殊压低声音,和身边的撑着杆的船夫说道,语速又快又急,甚至还有一些含混不清。
感受着船在迟缓过后就开始向左移,俞殊继续看着那不速之客。
出于享受生活的心理,俞殊乘坐的船只是只适合两人的——一名船夫,一名乘客。也可想而知多出的一个人会导致这船的空间有多狭窄——
与危险。
船只还在往最近的一个停靠点移动,但男人却正在逐渐醒悟过来。
他眯起眼,神色添上几分戾气,抬起脚,直直走向船尾的二人。
二者之间的距离不过几步,但伸长手的男人却忘记了这船身本就不稳——
“轰——”地一声,船翻了。
三个人顿时跌落到河中。
俞殊:dzz。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吃了一大口水,俞殊呛了几下,很快就被人救上岸。
“咳咳……”一身湿的俞殊咳了几声,尽量把肺部里的水吐出来。
“小心冷。”
有男声响起,俞殊的身上突然多了件外套。
俞殊抬起脸,看见一个个子有些矮的男子朝她温和的笑——他此时只穿着一件衬衫,显然俞殊身上的外套就是他的。
“谢谢你,华生医生。”俞殊道谢道。
听见对方一口叫破他的名字,华生有些吃惊的望着她:“你认识我?”
俞殊牵了牵嘴角,刚想开口,一道冷静自持的低沉的男声就接过了华生的疑问: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