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柳箬听不清:“你的心在哪里呢。”
柳箬看着他的眼泪,咬住了下唇,楚未倒退着,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柳妈妈看楚未出去,想叫住他问话,但楚未脚步越来越快,飞快地走了,柳妈妈没能叫住他,只得进了屋来,她发现她女儿还是一副怔忡恍惚的样子,便说:“楚未突然就走了,到底怎么了?”
柳箬淡淡地道:“没什么,我们分手了呀。”
柳妈妈觉得楚未给她打电话说柳箬流产的事,也没有让她这么震惊,她完全无法接受,失态地大声质问:“为什么呀,之前不是……不是一直好好的嘛。”
柳箬居然还笑了一下:“这有什么为什么啊。事实就是这样子的。”
虽然女儿才刚流产,但柳妈妈看她这毫不在乎的态度,依然想打她几下子,她浑身颤抖:“柳箬啊,你和他在闹什么啊。你们……你们……你们……”
她不断喘着气,像要窒息了一样,柳箬吓了一大跳,不顾身体地强撑着坐起了身来,赶紧给柳妈妈抚胸口,“你不要慌,别慌……你气什么啊……”
所幸袁叔叔很快来了,他安抚住了,为什么他将真相告诉自己……
他冷静地回答楚妈妈:“我马上就回来。”
楚未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医院里每一层都灯火通明,他寻找着柳箬所在的窗口,但是没有找到,他只得回过头,走入了医院前面稍显昏暗的大街,拦住了一辆出租。
柳妈妈觉得自己的女儿简直是一块坚冰,无论说什么,她都没有反应,骂她,她也没有反应,问分手的原因,她也没有反应。
柳妈妈只好给楚未打电话,她觉得自己是长辈,问问楚未原因,楚未说不得是愿意告诉她的。
但是拨了好几通,楚未的手机都是关机。
她开始还是在病房外拨打,后来为了照顾柳箬,就直接在房间里拨打了,柳箬声音弱弱的,但很清晰:“不要拨了,他关机了,就是不想接电话,你何必再粘着去问呢。”
柳妈妈没和她说她在给谁打电话,听她这么一说,她就更气:“把楚未气跑了,你满意了啊。我真是弄不懂你,楚未哪点不好,你要这样折腾。”
她之前还心疼女儿流产,现在看她冷静的样子,又把女婿气跑了,虽然还是心疼她,但更想狠狠骂她。
柳箬没有回答她,目光幽幽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第二天,柳妈妈发现柳箬睡的枕头全是湿的,才想,她难道哭了吗,她整夜就在旁边陪床,没有听到声音啊。
柳箬在第三天出了院,五月十六,她从s城飞到k城去转机到德国,钱女士给她打电话:“真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强行给魏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