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江辞却长叹了口气,说:“这事,真的很奇怪,我有过那么多女人,但我从没有过现在这种感觉,这简直要把我折磨死了。”
他抓耳挠腮,烦躁,不安,痛苦,但是又隐隐带着亢奋和/妇,在清算这个官员时,她被拖了出来,这个男人这时候已经是警察局里说得上话的人物,再次相见,他想帮她,但她决然地拒绝了,结局是这个女孩子死了,男孩子继续他的道路。
这个狗血得只会被女性同胞吐槽得满屏脏话的故事,却把江辞看得热泪盈眶,楚未居然也看完了,然后说:“这他妈什么故事啊,作者脑子有问题吗。”
江辞则不言语,深吸了口气,又用手按了按眼角,把那鳄鱼眼泪忍下去。
楚未骂完后又说:“箬箬她,不可能去跳河,她也不可能给人做情/妇。”
江辞以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你脑补过头了。”
楚未不理他,眼神坚定地说:“我过几天就去德国了,你要是要在这里住,就自己来。”
第四章
楚未的情伤,表现在他越发认真繁忙的工作上,对待每一件事,他都认真地亲力亲为,以前很少见到他的主管经理或者其他合伙人,在这段时间,见他见得最多,没有人看得出,他正陷在受伤的感情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