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这次婚礼的人很多,有政要,名流,富商,亲戚朋友,挤满了整一个宴会厅,高家也不愧为北京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根深叶茂,盘根错杂。
“我说哥儿们,老爷子这次搞得动静儿挺大啊,这是要轰动北京城的节奏啊。”杜康和高俊躲在一个稍微清静点的一个角落,呡着杯中的红酒,打趣着对面皱着眉头的男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别说啊,你那妹夫长的还不赖啊,唇红齿白的,仔细看竟然还挺有几分姿色的,不过啊,可惜了了,是个傻缺,也不知道他怎么考上大学的。”
“这你说,他到底是敌是友啊,不会是那个女人找来的帮手,跟你一起争家产的吧?”杜康喋喋不休,完全无视对面眼神越来越冰冷的男人。
“我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高家只要有我在一天,他就休想。”男人仰头干了杯中酒,走开了去。
婚礼无非都是差不多的流程,司仪念圣经似的念着双方的誓言,偶尔问你几句愿不愿意,完后就是新人致辞,再则就是新郎新娘敬酒,一副锣鼓喧天,普天同庆的场面。、
不过高家的婚礼可也是别出心裁,在司仪简单的致辞以后,老爷子特地牵起路远和高雅的手,走到舞台中央,拿起话筒,说话掷地有声,前面围了一圈儿的记者,□□短炮的举着。少年至始至终都不曾开口,犹如一个木偶。
“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高家大喜的日子,首先,我要感谢各位能够赏脸来参加小女的婚宴,我高海在此感之下才私定终身,我们都老喽,跟不上时代喽,现在年轻人都张扬个性,宣传什么自由恋爱,我们也得与时俱进呐,大家说是不是啊?”老爷子一番话说得慷慨绪,身体缱绻,头埋在双腿中间,失声痛哭起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洗手间里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去慰问少年,他们有些是来参加酒席的宾客,有些则是路人。但他们谁都不会想到,新婚之日,新郎却蹲在厕所的地板上泣不成声。
有人说,城市里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有的只有人们虚伪的笑容,假意的慈悲,和人们匆匆转身离开,淡漠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小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后,笑着笑着就哭了!
☆、入院
婚礼将近尾声,老爷子四处望了望,也不见路远的踪影,就叫高俊去四处找找,说等下散席了,还得送客呢。
高俊找了一圈儿,也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