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剪了几十年平头的老师傅修理,差点儿就成了秃子。
聂朗一进到警局,几个下属就问他为何想不开,他总不能说这都是媳妇儿的杰作吧?
冬天到了,连鬼都懒得出来晃荡,最近局里闲得不行,没有案子,李胜几个人就在办公室里瞎聊,就聂朗去档案室把旧的案子再翻出来,拿了一叠拍在桌面上。
“头儿,你还真是闲不下来啊。”李胜说道,拿起其中一个档案袋翻出来。
张小珍则是从收发室回来,拿着一个新的档案袋:“头儿,你的。”
聂朗接过来,仔细翻阅。
张小珍说:“头儿,你终于要查自个儿的案子了么?”
李胜抬眼看聂朗:“头儿你想通了?”
陈亦天凑上来:“什么案子?”
聂朗喝了口热茶,说:“我想查当年杀死我的是个什么东西。”
雷耀和陈亦天点头。
李胜说:“只是那么多年过去,那一带又没有监控,只有头儿你案发时穿的衣服,恐怕有点难。”
张小珍:“难也要查啊!”
聂朗;“我不明白的是当年我怎么重生的。”
陈亦天突然想到:“难道聂队你有神仙相助?”
聂朗微微皱起眉头。
雷耀一拍大腿:“对!头儿!”
反倒是聂朗摇了摇头,拿着资料回办公室了,剩下李胜等人面面相觑。
一整天聂朗都没什么头绪,到片场接了金宸收工回到家,一起做饭,吃完饭就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两人在天寒地冻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到了冬天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进入休眠期,只有那棵小树苗还精神抖擞着,不仅长出了细细的枝干,还吐出了两片嫩芽。金宸昨天给小树苗换了个更大的花盆,今天比昨天还大了一圈。
金宸盯了小树苗挺久的,之前和它说话也没见它有什么反应。“你冷吗?要不要带你进屋子?”
那两片小叶子摇了摇,像是在说不用,金宸觉得有意思,又问:“你听得到我说话?”
叶子往前点了点。
金宸抬头:“聂朗!过来!”
聂朗走过去问:“怎么了?”
“它听得懂我说话!”金宸惊讶道。
“咱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能听得懂人话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金宸伸出手轻轻捏着树苗的叶子像是在握手:“你好啊,我是金宸。”
小叶子从金宸指尖抽出来,朝他俩似乎是在招手。
聂朗蹲下身,冬夜的一束月光正好打在小树苗上,聂朗似乎想到什么,咬破手指把血滴在花盆的泥土里,金宸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你也来。”聂朗对金宸说。
“干嘛啊。”
“试一试。”
在聂朗的怂恿之下,金宸一头雾水地咬破自个儿的指尖,挤出血滴了两滴在树根上,过了会儿,小树苗身上立刻有一道琉光来回萦绕。
金宸:“卧槽!真特么神奇!”
聂朗把金宸拽起来拖进屋子:“行了行了,洗澡睡觉去。”
“我再看看!我再看看!”金宸一步三回头,
“明天你新戏开机,早点儿睡了!”聂朗直接把金宸扛上肩膀进入浴室。
……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一只小肉手攀上金宸和聂朗的床沿边,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