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过。
不会……不会是个死胎吧?
但魔医日日都来请脉,胎象平稳,并未大碍。
“那就好,你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及时与我说。”
“当然啦。你可是当爹的呢,说来,你今日怎么提着剑来了?好多日没见到你提剑了。”青兮给他斟了一杯热茶,轻轻在唇边吹了吹,才递给他。
云凉接过茶,轻抿一口再放下,“练练剑而已,法术归法术,剑术归剑术,法术不会精进,但剑术不练,可是会荒废的。”
青兮不懂他们那些什么神啊妖啊魔啊的,她只是个普通人,走路靠腿,吃饭靠嘴,对于他们那些嗖嗖嗖来去如风的法术,心中没有一丝向往。
“我不懂这些,甚至有点怕,以后尽量走门吧,穿来穿去的,吓到我。”
云凉又皮了起来,目中泛泪,委屈道:“小的该死,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莫与小人一般见识呀~”他低三下四的语气,装得倒还像那么回事。
青兮向来喜欢和他闹,顺势一拍桌子,故作生气高声说:“大胆!你该当何罪呀?嗯?”
云凉唰的一下站起,拱手作揖,打躬不迭,呼道:“小人罪该万死……万死难恕其疚!”
青兮被他的样子逗笑,捧着脸笑得直拍桌子。
这时,门外的花醉脸上有点为难,她有事禀报,这刚到门口就听到自家王上连连告罪求饶,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
“花醉,你又敢听墙角?”云凉发现了她。
花醉推门发现门被锁住,一样穿门而进,面上极难地憋笑着说:“禀告王上,妖界派人来报,说祺容正在赶来的路上,再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他来做甚?”
“说是拜访。”
这祺容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会平白无故来拜访,莫不是有了什么难事?有难事那就帮他,什么都好解决。
“那就好生安排,等下迎接他,他向来喜欢那套虚的,给他把阵仗摆足了。”
这话听到花醉的耳中,不由得往歪了方向想,王上说阵仗,可是说要列好抓他的法阵?
云凉见她没了声音,侧头看到她一双淡红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花醉,本王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单纯地摆上迎接他的阵仗而已。”
花醉木讷地点头应是,又穿门离去,做好安排了。
青兮望着这被穿来穿去的门,好像这地方,门闩真的只能困住她一人!除她之外,所有人都可以穿门而过。
这就很悲伤了!
云凉见到她的眉头一皱一皱,当下以为她是因为祺容的到来而多心,却并不知道她纠结的是门的问题。
“阿兮……”
青兮回过神来,说:“不成!这门闩毫无意义,说到底就是针对我的!以后所有门都不许有门闩了!”
云凉准备好了一肚子想要安抚她的话,没想到她刚才的不高兴仅仅是因为门,当下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怪我不会嗖嗖的穿门?哼!”
“还以为你是因为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