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等候的行人寥寥无几。
她推门进去,店内仅有的两人都迎了过来。郁玲问:“人这么少?”
“太冷,顾客也少,上午不需要那么多人手。”发型师在这家店里干了四五年,虽说叫不出郁玲名字,但也是熟人熟面。“把头发剪短?”他印象里郁玲每次来都只是把头发剪短而已。
郁玲摇头:“做个发型吧。”
这么冷的天气,刚营业就来了第一单生意。发型师来了精神,让小妹把空调温度开高,搓着冰凉的双手,拿了厚厚两本发型册子过来。
“想染颜色?”
“嗯,还有烫卷。”
发型师为她量身打造:“你看这种栗色好不好,稍微带点红,又不是很显,很适合您的肤色。您头发的长度,可以做外扣的小卷,显得俏皮活波些。”
“好。”郁玲通通都接受,现实如她,更关心价格。
“这样吧,今天我们店里也不忙,给你个优惠价,一千元全包。”
“不,不,”郁玲指着价码表,“你这里不写染发才250元吗?”
发型师瞧过去,她指的是最低那一档:“那个染色剂说实在不好啦,很毁头发的。我们这儿通常是大爷大妈,有了白发之后来染黑。”
郁玲心想,现在的大爷大妈都挺有钱的,白发染黑都要250元了。她印象里,郁治平的白发,都是姜美凤自己买染色剂回家染的。
发型师还在劝她:“我给你用的档次,肯定是最好的啦,天然植物配方,不刺要躲开他。
钟乐大为不解,搂住她:“你怎么啦?”他搂得太紧,郁玲只能仰头看他。钟乐也看着她,看见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欣喜,他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你不开心?”
郁玲摇头:“我是真有点不舒服,刚才蹲地上太久了,起来眼前发黑,还头晕。我上去睡会,好吗?”她不忍心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感受。
她不愿他受伤害,通常一个女人不愿意为她所爱的人生孩子,说再多爱都是多余。
可她不是不想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