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公司里呆过的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们自己上。”
郁玲沉思一会,说:“你找个和你关系不错的产品经理,约他出来和我们聊聊。还好这不是敲代码,也不是不懂就一点都不能上场。我们一边做起来一边熟悉。”
到八月中旬,这款名叫“职道”的app正式发布,配合首发公司购买了微博营销,热度上升得快,去时更是了无踪影;与此同时,公司的微信公众号也已开展免费的会员营销;办公室仅有的六名员工,还不停地人工转发各类广告软文到微信群、朋友圈、知乎等有大流量的公共平台。忙乎了整整七天,注册用户数才刚刚破一万,其中只有143位用户购买了30-150元不等的会员服务,首周收入才七千元人民币。
局势不太乐观,但近百万的费用都已经投进去了。是的,郁玲发现,无论装修房子还是开公司,最后的花销总是要远远大于预算的。可到这时,所有人除了拼命向前,穷命推广,别无选择。好在这大半年里通过和政府部门的精诚合作,他们打开了小微企业界的大门,已拿到十几家小微企业的培训订单,不仅能够弥补传统业务费用,还能稍有盈利,用来支撑线上的产品宣传。
海天顾问的两位老板加上四位员工,再加一位友情赞助,整整三个月没有休过一天假。每到周末,甚至是平时上下班的高峰期,他们便拿上彩页单张,去商业区人头攒动的地铁站,去写字楼裙,去政府行政大厅,去职业学院,去大学的招聘宣讲会,去人才市场。
所有他们认为的职场新人最频繁出没的地方,全都一一踩过。
苦力大家都出了,脑细胞也费得不少。和客户接触越多,郁玲发现他们实际上也是求职招聘网站的目标客户,提升和换工作的需求同时存在。她极力主张在主流招聘网站购买长期广告位,人家店大价高,谈判时他们不得已把自己的广告位也当成了对价的一部分。
到十一月底,app的数据终于不再那么磕碜了。注册用户已达65万,日均浏览量近20万次,转化率到了15左右,虽然还未能扭亏为盈,但是大家都松了口气,活下去似乎是不成问题了。
可市面上似乎出现了同类型竞争产品,亦在大举宣传。
郁玲还不以为意,认为跟风过后,大家终究都是要实力说话的。
袁嘉齐高度紧张,说大家都在产品初创期,受众完全重叠,不是它拿钱砸死我,就是我拿钱砸死他。可是他们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
毕竟他是大股东,袁嘉齐熄掉烟:“只能去找天使轮了。”他转向郁玲,“公司运营目前都交给你,我去找找投资人,看看他们开的条件。”
谁说万事是开头难,万事是事事都难。“也好,”自三月底到现在,郁玲已在创业者的路上走了八个月。创业有多难,那远不是坐格子间的白领所能想象到的,但创业带给郁玲从所未有的干劲和充实感。若是以前袁嘉齐说要去找风险投资,她可能会犹豫,会怕他人插手公司事务,股权分散,越来越乱。
可眼下公司要过的危机一个接一个,她却越来越豁达,越来越无畏。她明白她做的是有意义的事情,是桩好的生意,那就够了。
这一年过得极快,真是极快。
早上钟乐睡醒后,问郁玲是什么日子。她迷糊着眼说什么日子,不就是周六嘛。确实他们好久都没痛痛快快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