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为人腼腆,羞怯心重啊。”
莫问:“……?”他一下子就猜出他口中前者指的是何夕;后者指的是自己,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之前那个影帝莫问——童砚说的太准了!他怀疑童砚每次都能精确的找到他的最痛处,然后快、准、狠地刺下去,是因为这孙子会相面!!
这年头儿,居然连撕丨逼都需要开挂了……
“那个……”莫问眼泛泪光,“能先把手拿开一下嘛?您掐我下巴掐得太疼了。”
童砚把手拿开,还嫌弃地在莫问的衣服上擦了擦,又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了。
莫问追上去,“那个……你喝多了。”
童砚瞥了一眼,“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莫问:“……”他这是说我是傻子的意思?还是说我不如傻子呢?貌似怎么样都不太好听。反应过来的莫问在心里告诫自己:算了,要忍耐。你的目的是查出自己重生的原因,为了真相,要卧薪尝胆!要忍辱负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说话很不方便,他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跟童砚打听一下现在的情况。
几天前,他偷偷回公司想探探风声,却听大厦的保洁阿姨说他们老板何夕因为他跳河的事情很是内疚,特意请了心理辅导员来给大家培训,然后叮嘱大家不要在工作上有太大的压力,顺便全体放假3个月……他不知道自己这算不是也是为工人阶级的幸福而献身了。
童砚是他近期唯一能接触到的和他以前的生活有关系的人了。
“要不……”莫问犹豫了一下,问:我送你回家吧?”
童砚停下来,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莫问,挑了挑眉,“你看上我了?”
“啊?”莫问一时没反应过来。童砚已经醉到把自己认成女的了?虽然自己现在的身材虽然纤细了点儿,但好歹一米八三的个头。看来他醉得不清啊……
“没看上我,这么殷勤地要送我回家?”童砚又嫌弃地摆摆手,“看上了也没戏,老子的心上人才死没多久,现在没心情。”
莫问顿时感觉周围的灯光都暗了下来了,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只能听到他紧张的心跳声和来内心伸出的呼唤:他指的该不会是我吧?应该不是我吧?不可能是我吧?
还没等上天听到他的祷告,童砚就又嘟囔道:“不就骂了他两句么?就跳河了,至于么?以前都骂过那么多回了,也没见怎么着啊?怎么这次就偏偏想不开了呢?傻不傻啊?”
童砚的话带着颤音,听上去伤心极了,但莫问此刻没有心情同情别人。
他仿佛看见一道光从天空中打下来,无数挥着翅膀的小人在其中飞舞,有的拿着贝斯、有的捧着萨克斯、有的还坐在扬琴边,一边演奏着一边欢快地唱:基佬欢迎你!为你开洞辟菊!流动中的精丨液充满着骚丨气~基佬欢迎你!在大床上分享呼吸,在黄土地刷新成绩~
他有点欲哭无泪:是不是重生的时候,磁场紊乱,让这个世界的哪根筋搭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