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叶宝葭一口:“谁让朕的皇后如此鲜美可口,朕实在是孤枕难眠,只好做个采花大盗来一亲芳泽。”
“不要脸。”叶宝葭瞪了他一眼。
卫简怀握住了她的手,讨好地道:“气消了没?今日朕吃了三次闭门羹,脸都没了,还怎么要脸?”
“那陛下亲也亲过了,该回了。”叶宝葭用力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怎奈卫简怀手指紧扣,一动都动不得。
“蕤蕤,是我错了,”卫简怀低声道,“不过,我起来慢了一步是有原因的,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还能有什么原因?”叶宝葭没好气地道。
“蕤蕤那时候说的话、做的事,一气呵成、有条不紊,和从前谢爱卿的气度一模一样,朕越看越入迷,越看越欢喜,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在装中毒,都看得傻了……”
卫简怀俯下身来,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下巴上有轻微的胡茬,刺得人痒痒的,从脸颊一直到心里。
叶宝葭心一软,没出声。
“刚才听到朕吹的笛子吗?”卫简怀不想起来,自从叶宝葭怀孕后,那肌肤越发莹润光滑,蹭着蹭着便让人有些上瘾,“好听吗?”
“不好听。”叶宝葭生硬地道。
“朕这是忙里抽闲学了一首,就算向你赔罪,皇后若是日后想听,朕一定好好练,别生气了,好不好?”卫简怀哄道。
“陛下,”叶宝葭凝视着,忽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在了他那只受伤的手上,“昨晚瞧见你流血中毒气息奄奄躺在那里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吗?”
那指尖微微颤抖着,仿佛还在恐惧。
一想到从前知道卫简铎追杀叶宝葭、而叶宝葭生死未卜时自己的恐惧,卫简怀心中大悔:“蕤蕤,都是朕错了,你别再想了。”
“就好像身体里掏空了一块似的,说疼,好像也不疼,”叶宝葭茫然地回忆着,“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瞬间黑白,没了生息。”
“蕤蕤……都过去了,”卫简怀低头亲吻着她泛凉的唇,喃喃地道,“以后朕都会陪在你身边……”
叶宝葭捧住了他的脸,仰起脖来,破天荒热时控制不住让叶宝葭用手帮了几次,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倒是殷盈入宫探望时总是忧心忡忡,她身为母亲,总觉地女儿太瘦,也不知道生产的时候会不会顺利,便成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