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景初问。
“嗯。终于找到某人的软肋了,好开心。”曾鲤答。
她一直以为他那副声音唱起情歌来肯定更加迷人。前几天,她没在电话里说实话,其实她旅行的时候很迷的那个酒吧歌手是男的,而且声音和艾景初有些神似,所以她也幻想过他唱歌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马依依他们起哄的时候,她也存了私心。
“我送你回家?”她问。
“先去你家。”他说。
“干吗?”
他沉默了下,没有立刻回答,稍后将脸望向窗外,缓缓说:“没什么,就是想和你多待会儿。”
“哦。”她生硬地映着,但是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过了会儿,他又说:“我喜欢你唱的哪首歌。”他也没想到,曾鲤唱歌会那么好听。
“什么歌?”
“名字没注意,歌词里有句‘我的外婆’。”
“你喜欢我唱歌你听啊。”曾鲤说。
“恩。”
“现在?”
“嗯。”
“清唱?”
“嗯。”
“我在开车。”
“交规有没有说开车不能唱歌。”他理直气壮。
曾鲤也是极喜欢这首歌,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歌词,就开始轻轻唱起来:
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时侯
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
没有伴奏,没有混响,就在车厢内狭小的空间里,又有点小小的回音,歌声显得更加动人。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以为 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
他的脸一直朝着侧窗,默然无语地听着,等到曾鲤唱完,也没有说话,以至于曾鲤以为他睡着了。
“被催眠了?”
“没有。”他说。
曾鲤瞅了他一眼,只看到这人的后脑勺。
“你把车靠边。”他转过脸来说。
“干吗?”
“靠边。”他说。
曾鲤打了右转灯,在路边缓缓减速。她刚挺好,他的手就伸过来托住她的下巴,身体朝左倾,浅浅亲了她一下。
“会有人看到的。”曾鲤挣扎。
“看到怎么了,我又不犯法。”
“是是是,交规也没有这条。”
他看着她的嘴,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你下次复诊记得给周纹说,矫治器上门牙那儿有点刮嘴唇,叫她弄一弄。”
曾鲤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蛋又红了,“你自己跟她说。”
“那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