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汴羽白又带回来含光的回复:字真丑啊。
何田田:“……”
她像个神经病一样又哭又笑。那之后她想写个字条怼含光,汴羽白气道:“你们把我当跑腿的吗?!”之后就再也不肯递字条了。
何田田就看着含光的两张字条发呆。
这晚就没睡着。
第二天,她黑着两个眼圈被拎起来,愤怒地看着汴羽白:“你干什么。”
“一会儿你得去看戏。”汴羽白笑呵呵的,一边把两个手环套在何田田的手上,一手一个。
何田田认得这玩意儿,防暴手环。一般是用在罪犯身上的,一旦罪犯有比较憔悴,忍不住劝道:“田田,你不要太难过。”
“嗯。”
“我们是被邀请过来的,”方向北解释了一句,接着示意他身旁的那对中年男女,“爸妈,这就是田田。”
何田田和他们礼貌了几句,方向北瞅准时机对何田田说:“田田,对不起啊,他们一直有警察保护。”
何田田知道他是在为无法营救含光而抱歉,她摇了摇头:“不怪你啊。”
汴羽白见谢竹心看向她们,便推了推何田田,“走了。”
最后何田田坐在了谢竹心和汴羽白中间。她皱着眉问汴羽白:“我们能不能换个位置?”
汴羽白倒是挺乐意的,可她得看谢竹心的脸色。
谢竹心神色淡淡的,仿佛没听到何田田讲话,他把一杯豆浆递到何田田面前:“早饭没吃?”
何田田愤怒地将豆浆直接打翻在地,但此举的代价是惨重的,她被防暴手环电到,疼得脸都快扭曲了。
谢竹心捡起豆浆扔进垃圾桶,又面色如常地坐在她身旁。
现场闹哄哄地持续了很久,直到主持人李自凡宣布“机器人反叛者公开裁决大会”正式开始。
这次大会被外界媒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