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拖到了今天才下定决心要与你们说——我自愿放弃城景,城景财产变卖后和我继承的财产一并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这些话说出来一瞬间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除却愕然的同时心里不免对姜瑜肃然起敬。
虽然股票一直下跌,但城景本身具有极大的价值,姜凯东名下资产庞大,如果变卖那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姜瑜就这样轻轻松松说不要就什么都不要的捐给慈善机构这种雷厉风行的作为的确让他们这些男人都汗颜。
姜瑜坐下来,声音轻缓,带着一份轻松的释然:“你们都是有才华和能力的人,离开城景之后祝你们都能在之后的事业上大有所成”
没人再说话,他们依着对姜凯东的知遇之恩报答姜瑜,但姜瑜如今不愿意,那谁又能强迫她?
送走这些人,已经是十一点。
姜瑜洗过澡,打开窗,没了玻璃的阻挡,晚风一瞬间扑进来,吹拂起她湿漉漉的头发。
眺望远处楼厦星星灯火和低矮处街巷店面的霓虹闪烁。
静静的吸完一支烟,眉头紧蹙没有舒展。
太简单了。
她想,事情顺利的出乎她的意料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恐慌,便不由自主一直回想起肖乘白天说的话。
越想便越觉得恐惧,就像行走在深夜里,一路踟蹰,脚下虚浮不真实,一颗心提吊着生怕下一脚就掉进深渊。
肖乘半夜的时候接到姜瑜的电话。
夜里睡不安稳,翻来覆去想她,哪能想到电话声音一响他立刻清醒。
就想早有预备接她电话。
他接起来,听那头声音轻轻的:“睡了?”
她临窗而立,水红睡裙,指尖依旧点着烟,身边一盏台灯亮着,照亮她的线条流畅的侧身。
他在被子里翻个身:“没有”
她轻笑,“怎么不睡?”
话说的多余。
“想你,睡不着”他坦诚不遮掩说自己的想念:“总是想你”
姜瑜靠在窗边,光o的胳膊被风吹得冰凉。
她停顿一会儿,说:“你怎么知道贺显的事情?”
那边的呼吸停滞几秒接着一阵簌簌锁锁,他坐起身,手边是她穿过的那件毛衣,凑近一些还能闻到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他开口,漆黑的房间里空气缓缓流动。
“我爸以前给他舅舅顶罪坐牢”
她在高楼十二层,空气寒冽,烟雾似乎都停滞,眼睛定格在一处久久不动听他讲下一句。
“怕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