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尽力办到。”
“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我会告诉你。”觞引藏起眼里的一丝狡黠。
离虞凄辰的茶坞已有了一段距离,叶初空才敢开口:“你能确保虞凄辰到时真会那样做么?”
“我只是在赌,哪有足够的把握。”
反正他已没什么筹码了,只能孤注一掷地去赌。
“初空,我会先回北方去,你留在都城,等时机到了便帮我告诉虞凄辰他该怎么做。”
叶初空看向觞引,知道那个不计手段的觞引回来了。
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表现出的不该是人性中美好的一面么?为什么觞引和虞舒曜纠缠在一起之后却更加残忍。
“初空,你不愿意?”
“师兄,这样做真的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归宿么?你何苦对他步步紧逼?”
“何苦步步紧逼?曜仪也和我说过这句话……”
“你何苦步步紧逼?”
“呵,因为我逼你,你好歹会后退,会对我做出反应。若我不逼你,你永远不会看向我,你我永远在原地,永远隔那么远!”
虞曜仪,直到现在,我的答案依旧不变。
你要相忘于江湖,我做不到。
毕竟,永别和遗忘都是痛苦的事。
几日后,有关虞舒曜身负重伤的传言传遍了都城,甚至有蔓延全国之势。
“皇子怎么会突然受伤而生命垂危呢?”
“听说啊,是上次狩猎大赛的时候受了重伤。这伤啊一直没能好,昨天皇子还昏过去了!”
“这可不行啊,皇帝和皇后就只有一个儿子。若皇子有个三长两短,这江山可留给谁啊!”
“谁说不是啊,这改朝换代也就一夜的事。”
“可别再说了,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我们老百姓。”
“若皇上用碧落卷一看,不就可以知道皇子能活多久了吗?”
“哎,那也要皇上愿意啊。”
……
众口一词,积非成是。
早朝之时。
“皇上,民间对于皇子受伤一事议论纷纷。微臣斗胆,敢问皇子是否身负重伤?”上奏者正是当朝宰相黄甫林。
一时间,朝堂鸦雀无声。
“朕昨日已听闻此传闻,所以向皇子询问是否身体不适,可皇子称身体并无大碍。朕不放心,特意让御医帮皇子检查身体,御医也说皇子身体健硕。”
日曜帝的眼神突然犀利,“所以,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