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救我了,我的试探成功了。”因在水下待了久了,觞引的双唇有些发白,而下唇角上点点猩红的血迹,却是方才两人唇齿厮磨的铁证。
“你要我死,我自然恨你,可如若你死了,你我的纠葛就了结了。”
觞引不疾不徐地走近虞舒曜,眸中似有簌簌星雨落下。
即使他确实对虞舒曜生过恨意,可归根究底他无非是想和虞舒曜继续纠缠下去,无非是想要制造有关自己和虞舒曜的一个个故事以便日后回味。
可如果虞舒曜死了,他和虞舒曜的联系也就断了,他和虞舒曜的故事也就走到尽头了。
所以,觞引口中说的报复,只不过不想他们断了联系。
“我偏偏要和你纠缠到底,至死方休!”几步过后,两人已是交睫之距,觞引放肆地凑到虞舒曜耳边,“我向你虞舒曜讨的,是情债。”
虞舒曜没有睬他,随即转身离去。觞引也不去拦他。
因为,该懂的,他已经懂了。
回到府上时,觞引只见叶初空一人,因心里头欢喜,便问了一句:“怎么不见今雨?”
叶初空见他浑身湿透,而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喜色,想是今日他与虞舒曜的关系和缓了些。“自从你与他提及顾浅莞,他就甚少回来,此刻怕是还藏在顾府中。”
“如此的话,你下回遇上他,便让他找我一趟,我说些话需和他说。”没由来地,觞引有惴惴之感。今雨虽跟着自己有些年头,但多半是在小楼里度日,也不知他的妖性收起了多少,说到底顾浅莞是无辜之人,若今雨莽撞伤了她,自己心里多少会过意不去。
是夜。烛火摇曳。木桶里的水早已凉透。
自己坐着背靠在坠着石榴红色缨穗的屏风下,那人也非平日里禁欲冷感之态。
衣物尚未来得及褪下,那人正专心地舔/吮自己的耳垂,这一小块软肉生得极妙,他一含咬便能让自己荡漾许久。自己微阖眼,细细品着那人的唇舌在自己右耳上流连辗转所造就的阵阵酥麻之感。
“它又红了。”他的声线冷冽中又添了几分低哑,好似灵活濡湿的唇舌,也令自己快活得很,腿间之物顿时来了感觉。其实倒也不用他提醒,自己一想便知那右耳定是又不争气地呈酡红之色。
虽是快活,可终究是隔靴搔痒,自己想要更多,于是将双臂环在他的脖颈处,也用唇在他耳垂上缓缓磨蹭,喁喁低语:“只有这一处红怕是不够。”
自己的凉唇主动覆上他的,他却故意将唇退开几分,面上噙着笑,用指腹摩裟自己的下唇。“你得说明白了,还想哪处红?”
自己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扑到自己的面上,晕开到身体各处。
痒。
被心中升起的欲/望牵引着,自己伸出舌尖轻舔他的指腹,“那得看你能让我红几处了。”
他看着自己,眸子里的堆堆素雪全化成点点□□。自己也清楚,心里和身体都急切地想要他。下一瞬,自己的唇便被噙住。
他的唇不笑时抿得极薄,此时却肆意地含吮着自己的唇瓣,进而用微湿的舌尖来回地勾画着自己的唇线,还时不时地轻咬几口,自己心领神会地轻启牙关,特意为他的舌头放行,他还故意用大手轻抚自己的发顶,调笑道:“真乖。”
“既然是乖孩子,你多少得给些奖赏罢。”在如今这般情境下,自己也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