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右盼。
洋楼还是那个洋楼,只不过今日挤满了形形色色戴着面具的人,他们的味道千篇一律,都是药水的气息,连抱着白小棠的常衡也是如此,他便不由自主往alpha怀里拱,两条腿盘在对方腰间越缠越紧,像是护食似的瞪着想要靠近的oga。
常衡看着暗自好笑,揉了揉白小棠的后颈,走到角落里拿了杯香槟,自己先喝了一口再渡进他嘴里:“喜欢吗?”
白小棠摇了摇头,抱着常衡的胳膊往前迈了一步,把一个试图靠近的oga拦住了。
“吃醋了?”alpha俯身咬他的耳朵。
白小棠狠狠地踩了一下常衡的脚尖:“我是怕你这么没防备,被捅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alpha闻言捏着他的手腕往心口按:“谁说不知道?就是你让我心痛的。”
“油嘴滑舌……”白小棠笑着甩开手臂,贴在常衡怀里打量满屋的人。
可常衡即使挡住脸也是个招蜂引蝶的主,白小棠被前仆后继的oga惹烦了,推着常衡往屋子外走。
“别啊,还没开席呢。”常衡忍着笑拉他的手。
“过来。”白小棠烦闷地把alpha推到墙上,踮起脚尖吻常衡的嘴唇。
被药物遮挡了信息素以后所有人都变得相似起来,白小棠就是再怎么咬alpha的脖子也闻不到自己的气息,忽然有些慌乱,攥着面具的边缘掀开一个角,见了常衡的脸才彻底安下心来。
“小棠,我们今晚成结好不好?”alpha忽然把他抱住认真地说,“咱们在一起吧。”
白小棠藏在面具后的脸红了,想要点头又烦常衡这幅深情款款的样子,觉得自己答应下来以后肯定会被欺负得下不了床,就揪着alpha的衣领反问:“那你昨晚怎么不和我成结?”
常衡心有余悸地嘀咕:“你都要挖腺体了,我哪儿舍得再欺负你?”
oga自知理亏,别扭地踩了踩常衡的脚背。
“你这是同意了?”alpha试探地黏过去。
“我……”白小棠刚要点头,余光忽然瞥见一道身影,顿时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原本安逸的人生和美好的未来全毁在那个人手里,就算带着面具,就算化成灰,白小棠也不会认错。
oga挣开常衡的手追了上去,边跑边从腿环里取出刀片,再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顾身后常衡的呼唤,直勾勾地盯着那道背影冲进了舞池。灯火昏暗,人影迷离,暧昧的曲调让人心神恍惚,不断有alpha凑上来搂白小棠的腰,这却不是最令他恐慌的,最令oga绝望的是他分辨不出来哪个alpha是常衡了。
那个总是逗他的常衡,言不由衷的常衡,满口甜言蜜语却时不时真情流露的常衡不见了。
oga抱着胳膊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手臂被戴着面具的alpha攥住,他吓了一跳再狠狠甩开,拼命嗅着空气里单一的气息恐慌地捏紧了刀片。
“小棠!”忽然有人从身后把他拥住了,熟悉的怀抱让白小棠瞬间落下泪来。
“你看见谁了?”alpha搂着他慢慢往舞池边挪。
白小棠只顾贴着常衡四处乱闻,拼命摇着头连步子都迈不动。常衡只得把他打横抱起,坐在舞池边昏暗的座椅内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