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厚厚衣服的她,徒步百里路到a市古诗,晨起诵经、敲钟。祈祷佛祖庇佑,她能健康如常。
她接受治疗的那些日子里,早晨天未亮,慕亦便开始诵经。往后日日素食,晨起诵经。足足四年,直到疗程结束。
他耗费心力、虔心到这种地步,终于得到了上天的回应。
他这七年日日夜夜过得何其辛苦。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就好了。没有那场车祸,慕亦,我一定会离开你的,不叫你过的这样痛苦。”如果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晓得慕亦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离开,不再贪恋任何一丝慕亦的温暖。
慕亦浅浅笑了笑:“我能坚持到今天,当然也能坚持找到你,纵然花些时间,结果不会改变。”
苏尔叹气:“你这样真的很不好啊—”
慕亦不再答话,嘴唇一点点碰触她的眼睛,继而辗转至她的嘴唇,撬开齿贝,席卷整个口腔,亲吻的时间持续了很久,忽然,脑中灵光一乍,万一把感冒传给她怎么办?立即从她口腔退出。
苏尔睫毛扑闪,毫不犹豫地主动吻住慕亦,不许他退开,手也不规矩地滑进他的衣衫里。
“不行。”慕亦急促地捉住她挑逗的手,再次强调:“不行。”
他眼神带着很明显的隐忍意味,苏尔大胆地用脚勾住他的腰,紧紧贴住他的胸膛,被捉住的手不能移动,索性用曲起手指轻轻勾挠了几下。很快听到他气息不问,胸口起伏不定。
“我要,现在就要!”
慕亦对苏尔的话从来没有抵抗力,更何况,他也是想要她的,更加没有抵抗力。
三天后,苏尔随慕亦回公司,他离开的a市的五年,公司由慕爸管理。
慕爸两鬓斑白,见到他们两个神情很淡然,扔了手里的笔,推门出去,走前留下一句话:“过段时间回家吃饭。”
慕亦点点头,目送慕爸离开:“知道。”
五年前慕亦决心离开,在慕爸面前跪了一个小时。
到底是亲生儿子,慕爸除了成全他,别无他法。
总不能让唯一的儿子,拿命相逼。
于是,慕爸一把年纪,再次回到公司,想着能给儿子守多久就守多久,这辈子若等不到儿子回来,这公司给谁都无所谓。
苏尔再见到叶笑笑,她怀里抱着个两三岁的男孩,小男孩长得很像一个人。
“这是薛文习的儿子?”她没记错的话,当年参加的是笑笑和徐子恪的婚礼。
叶笑笑不敢置信地捏了捏苏尔的鼻子:“记忆恢复得这么好,薛文习的儿子都能认出来。”
这孩子长得太像爸爸,实在很好认。
叶笑笑宠溺地看着孩子,说:“礼放,叫干妈。”
苏尔想给孩子一个见面礼,无奈翻了翻包,里面只有一个手机和钱包,别的什么都没有,只得摸了摸孩子的头,“干妈下次再给你见面礼。”
叶笑笑腾出一只手拉苏尔,询问道:“不用下次,就现在吧,慕亦,你介不介意我现在和尔尔去逛街。”
苏尔扭头望慕亦,做期待状。
“去吧。”
两人五年没有见面,有许多话要讲,当然大多数是叶笑笑一个人在讲,苏尔插不上话。
叶笑笑讲她当年怎么气徐子恪,怎么把他们两兄妹的□□曝光在众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