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端倪,悄声问他:“铎哥哥,你和父亲关系不好?”
聂铎顿了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算好,也不算赖。我五岁就跟着母亲去了大原国京城做质子,回来时,都已经十五岁了,父子感情也松散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还有个儿子。”
“是庶子?”
“算是外室子,我父亲至今没有给他冠上聂家姓氏。”聂铎说完,转头去问:“素素,你还记得你在溪山遇见我时,在一个小院子里,我曾经与一位姓谢的公子争吵吗?”
“谢远平?”
聂铎有些意外:“你竟然记得他的名字?”
叶素素瞬间瞪着眼睛发狠:“我倒是听说,这位谢公子的妹妹曾经在你面前脱了个精光?”
聂铎顿时就瞪眼睛了,怒道:“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的?”
叶素素说:“你别管谁说的,我就问你,有没有这件事?那姑娘好看吗?”
“叶素素,没想到你那么早就对我有意思了?这都是多少年的陈年旧账了,你啊你……还让不让我把话说完了?”聂铎盯着叶素素脸上的表情,服软道:“那位谢姑娘确实做过那件事,不过我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把她远远地打发了。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我父亲和谢家人的事情。”
叶素素自然知道聂铎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是话赶话提到了这件事。见聂铎又回到了正题,她立即正襟危坐,认真地听着。
聂铎说:“我母亲带着我去京城做质不久之后,我父亲就和谢家姑娘有了牵扯,就是谢远平的姑姑,后来两人育有一子。我母亲知道这件事之后,伤心欲绝,正赶上靖王贪图她美貌,她一怒之下……投河自尽了。我虽然找了靖王报仇,却没有办法去找罪魁祸首报仇,我和父亲也因为这件事关系一直不远不近。或许是出于对我母亲的愧疚,或许是出于别的原因,我父亲一直没有将那个孩子认祖归宗,谢远平的姑姑如今依旧留在我父亲身边,我父亲也没有给她任何名分,老宅里的人客气地称呼她一声‘谢夫人’。所以,我父亲不会过多管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日后聂家老宅依旧是老宅,我们住的宅子会修建成镇南王府,或者……叫长仪郡主仪宾府?”
“什么啊?!”叶素素被聂铎突如其来换了话题,吓了一跳,下意识反驳:“自古以来,什么时候有过郡主仪宾府?你这不是胡闹吗?”
“怎么不可能?公主的驸马都有驸马府,为什么我这个郡主仪宾没有仪宾府?嗯?”
叶素素望着聂铎,想到上一世他推翻大原国,建立了新王朝,那是他可不是什么镇南王,更不是什么小小的仪宾,他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