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她有些不安。
坐在座位上,白静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第一门是语文,白静的强项。
把白静送去考场之后,杨堔再也没心情做别的事儿了。
回到公司也没心思坐下来工作。
陈六艺上来找他的时候,他还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陈六艺抬起手来在他面前挥了挥,笑着说:“回神啊你。”
经她这么一提醒,杨堔才回过神来。
“哎,我老婆考试去了,我比她都紧张。”
陈六艺被他逗笑了:“你紧张什么啊?白静不是学习挺好的么。”
杨堔挠了挠头,说:“怕她发挥失常呗,用功这么久,要是考砸了,她会伤心的。”
陈六艺:“杨堔……我觉得你现在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要是以前,杨堔听别人这么说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骂回去。
但是这一次……他认同地点了点头,一脸愁容。
“我也觉得。她上学,我就担心她被那些小屁孩儿拐跑了。”
陈六艺笑着说:“没事儿,白静不是那样的人。”
杨堔挥挥手:“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听陈老师说,你和陆征准备结了?”
因为白静高考,杨堔前几天去看了一趟陈老师,向他询问了一下择校的事情。
问完之后,就闲聊起来了,于是杨堔便知道了这个消息。
“嗯是啊,准备结了。”
陈六艺撩了撩头发,“他三十多了,家里催得紧。他爸妈都等着抱孙子呢。”
“你喜欢他么?”
杨堔突然很好奇这个。
不都说女孩子喜欢一个人很难放下么,看陈六艺这样子,好像已经完全不记得陈怀远是谁了。
“喜欢啊,不喜欢我为什么和他结婚。”
陈六艺还是在笑,“他对我挺好的。知道我以前的事儿,也从来没嫌弃过。”
杨堔啧了一声:“年纪大的男人就是能忍啊,我家杨老二也是这样。他小媳妇儿前几天都把他的脸给抓破了,他都一声不吭。你说说,还有没有点儿大男人的尊严了?”
“白静以前不也抓破过你的脸么,也没见你把她怎么样。”
陈六艺幽幽地说。
杨堔瞬间就被呛回去了:“……”
憋了好久,他才说:“老子在床上收拾她了!”
陈六艺点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并不是你一个人知道用这样的方法。”
“卧槽!”
杨堔拍了一下办公桌,“小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了!是不是被陆征带的?”
“不是啊……”
陈六艺摇摇头:“其实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你没发现而已。”
“嗤……”
——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杨堔一直在和陈六艺闲聊。
闲聊起来,时间过得倒是很快。
十一点的时候,杨堔开车走去考场门口等白静。
这套卷子,白静做得还算顺利,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点。
时间一到她就交卷了,出去的时候,杨堔正在等她。
“怎么样?题难不难?”
杨堔看起来比白静还要紧张。
白静对他摇摇头:“不难,和平时做的练习差不多。”
杨堔松了一口气,抬手搂住她的腰。
“走吧,吃饭去。吃完了回去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