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挺翘的鼻子,那双潋滟的眼波,仿佛勾着他的魂魄,她说,“嘴巴这么甜,身经百战吧?”
宋迢攥住她的手,拉来吻了一下,“难道不是谁的嘴巴更甜,还让我尝过吗?”
薄薄的嘴唇触碰她的手背时,心头痒的她忍不住笑,还要装作不懂的模样,“谁啊?”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修长的手捏住,往他的方向一带,被他吻了过来。
赵嫤像挑逗般的舔了他的唇瓣,换来入侵她口腔的猎人,将所有的津液掠夺一遍,上颚、舌底、唇角不放过每一处,最后咽下喉咙。
嘴唇分开,额头仍是相抵,赵嫤低着眼眸,只能看见他漂亮的唇形,略感冷峻的下巴,线条明显的喉结,微微喘着气,身体被他不安分的手到处撩拨,烧的一塌糊涂。
他声音有几分晦涩,“记起是谁了吗?”
她笑的得逞,双手勾近他的颈项,再度吻上他。
翌日,下午两点半左右,霍芹打电话说下班来找她,又把赵嫤吓了一跳。
主要这一次是因为她人还在酒店套房里,昨晚被宋迢折腾惨了,压根没去上班,这会儿接通电话的时候,正从床上鲤鱼打挺的起来。
本着做戏做全套的精神,赵嫤掐着差不多快下班的时间,开着宝马进了集团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霍芹一个电话打来,随即开出停车场。
据石净说,上回她去简衍的餐厅碰见霍芹,然而霍芹瞧她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瞧儿媳妇,感觉下一秒就要脱个玉镯之类的给她戴上了。
由此,赵嫤判断,霍芹即将跟随简衍回英国的可能性,又多一分。
霍芹看着眼前的这辆宝马车,愣了一下,确定驾驶座里的是她女儿,才开门坐进去。
一边拉过安全带,一边说着,“看来你工资是挺高哦?”
赵嫤的初衷只是想炫耀一下车技,让她知道知道您女儿也是会开车的人,偏偏忘记了她这个没有存款习惯的人,如何凭空拿出那么多的钱来买车。
她急中生智的说,“贷款买的。”
霍芹稍有怀疑的问道,“贷款那么麻烦的手续,你都办下来了?”
“托我朋友办的呀,只要提供材料就好了。”
“那你分几期?每期还多少钱?”
这番追打的提问,赵嫤打着马虎眼回应,“不多不多,我还得来。”
又赶紧转移话题,“约我们晚上吃饭的樊姨是谁呀,我怎么没印象,亲戚?”
霍芹被她带了过去,想着说,“也不算亲戚,怀上你那会儿我身体不好,你外公很早以前认得小辈,他的媳妇就是你樊姨,来照顾过我一段时间,一直到你满月,还帮你换过尿布呢。”
赵嫤缓缓地点着头,也不怪她没印象,那么久远的事情。
酒楼旁的停车场是露天的,挽着霍芹的胳膊走过这段路,母女亲亲昵昵的耳语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里下过了雨,今天的秋老虎没有往常猛辣。
那位樊姨选的中式酒楼,一板一眼的装潢,大红大黄,中规中矩,没什么新意。赵嫤发现唯一的亮点,是引路小姐的旗袍。
旗袍小姐推开包厢的门,赵嫤跟在自己妈妈后面进来,冷气开的比外面还足,看见原本坐在圆桌旁的中年女人站了起来,约莫五十多岁的脸孔和身材,打扮的富贵。
她乖巧谦顺的喊人,“樊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