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奇了。”
“那要交换的。”
祖戌狐疑挑起一边眉,“交换什么?”
她狡黠一笑,“换他是怎么跟您评价我的。”
“成交!”他爽快的答应。
“说来也简单……”赵嫤故意顿了顿,卖个关子,接着微微蹙眉,神情认真的对他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祖戌一愣,随后朗笑了几声,摆摆手道,“他没跟我评价过你。”
赵嫤环起手臂,抬着下巴说,“您这不是耍赖吧?”
他闭了下眼睛,很肯定的说道,“真没跟我怎么说起过你。”
她不信的问,“一句也没有?”
“这么跟你说吧,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就他那家庭环境,反正换我是够呛,所以他从小就懂得谨言慎行,没个小孩儿样,也就是昨天晚上,我头一次见他坐立不安的模样,最后给我撂句话人就走了。”
“我还是找的他身边那个木头人撬了半天,才知道这事儿跟你有关。”
“而且啊……”
天色将晚,正是万家炊烟升,四叔说家里没闲米,让他们自己去外头下馆子。
于是,被赶出来的两人,在湖边素木搭建的廊道里慢慢走过,陆陆续续有商铺点了灯笼,一盏盏红色的灯笼,悬在逶迤的廊下,煞是好看。
尽管这里不是很出名的风景区,还是有三三两两的游客,不乏背着相机的摄影人,记录下这片烟水乡。
“你不是很了解我?”赵嫤偏过头瞧着他的脸,似笑非笑的问道。
“嗯?”
“怎么猜不到我是发错短信了?”
他缓缓点头说道,“我想过这个可能性。”
幸好她掌握了四叔的证词,不然就被他这事后诸葛亮给骗过了。赵嫤颇有些得意的轻轻扬眉,问着,“那你紧张什么?”
宋迢笑了笑,然后不假思索的问她,“你知道黑格尔的主奴辩证法吗?”
赵嫤懵着神情摇了摇头。
“主人主宰了奴隶的命运,奴隶却对他的主人了如指掌。”
宋迢静静的望着她说,“我认为这句话反之,也是一样,我虽然了解你,但你仍然控制着我的身心。”
赵嫤没忍住笑了声,又及时屏住笑意,故作思虑的嗯了一声,“好像挺有道理的。”
这顿晚餐,因为宋迢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没有给出什么实际的参考建议,所以她凭眼缘挑了一家做私房菜的小酒楼。上了三楼的包间,临窗而坐往外望去,楼下就是歌楼舞榭,可惜无人笙歌曼舞,只当是建筑风景来欣赏。
点了几道特色菜,服务员周道地端来一小盆微烫的水。赵嫤拆开餐具的塑料膜,一边假装自己很随意,其实很在意的说着,“四叔说,你们有约定,只能是准备结婚的对象,才可以带来见他。”
“是我母亲生前和他的约定。”宋迢说这话神色如常,顺手就接过她的碗具,放进热水里抄洗了几下。
意思就是跟你没关系咯。赵嫤气闷的鼓了鼓腮帮子,正准备开口,就听他说,“当然,我也要遵循先母遗愿。他既然想见,就让他见见吧。”
赵嫤偷笑一下,然后把手臂撑在桌上,捧脸看着他,“你问过我同不同意吗?”
“连个钻戒也没有,就想让我跟你结婚啊?”
宋迢低头笑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