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洒在源头。”
汤鹿默默地接过两张药方,不对啊,这气氛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最后,汤昃杳把一瓶药交在汤鹿手里,神情有些自责,“你的病,爹爹……”实在是无能为力他说不出口。
汤鹿盯着欲言又止的汤昃杳,“爹,你不和我一起去落雁城么。”
汤昃杳淡然的眸子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感,他语重心长地说:“爹爹还要必须要见的人。”
“是商……叔叔么?”汤鹿如是这么问道。
汤昃杳的脸上有过一丝异样的表情,“爹爹欠他太多了,该还了。”
汤鹿点头。
是了,他们父子好像是欠了那一对师徒不少东西,只是不知道欠的是什么而已。
“他们在那里,”汤鹿抬头看向拔地而起的万丈深渊的边上,一鸦青色和一梨色的身影隐隐约约能看得见,“不止是爹爹有不得不见的人,孩儿也有想见的人呐。”
权翊和商芜卿的影子被月光投射在碎石和泥沙上,光看影子就觉得眼花,更何况是直接看他们的动作呢。
权翊狭长的眸子下方留下了一道血痕,血痕恰好覆盖了那枚泪痣,权翊伸出手抹掉了多余的血迹。看着如同从天界堕入到凡世的商芜卿,少年的桃花眼倒影出刀光剑影。
权翊的神情和平常一样,噙笑打趣道:“不公平啊,我用的是断剑,而师傅的手里的渊影可是出自第一铸剑师的手,怎么看都是我吃亏吧。”
话是这么说,某个人还是用只剩一半的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