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一道尚可用不小心来掩饰,现在用这个借口,似乎有些不妥吧。”
权翊捕捉到汤鹿躲闪的视线,带了些怒气道:“手腕的伤,分明是你有意为之。”
“是又怎么样!”
恐怕汤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般怒火中烧地承认事实,明明刚才想掩饰好的。
权翊一愣,眼底满是心疼,“为什么?”
“因为我特么想你回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你,行了吧!”可惜这些话都是汤鹿对自己吼的,并没有说出口。
汤鹿看着权翊,哪怕是一个字,此刻想从他咽喉里挣扎出来,也是何等的困难。
权翊的手温柔地划过他的眼角,拭去了某种冰凉的液体。汤鹿讶异,他在所有人面前都能装的那么坚强,凭什么偏偏在这个人的面前,他所有的伪装都是功亏一篑。
嘴唇被权翊温热的唇触碰了一下,权翊将汤鹿揽进怀里,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像是在安慰他道:“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再让你受伤了。话虽然没有说的那么白,但其中的意思俩人却都是懂的。
汤鹿不经意间攥紧了权翊胸前的衣料。
要是你再不回来,那该怎么办?
“还疼么?”权翊偏过头,含着汤鹿的耳轮,魅惑地问道。
汤鹿起初以为他问的是手腕的伤还疼么,可是当他感觉到不知何时搭在他腰上的大手时,他猛地耳朵发烫,好像终于明白了权翊问的是哪里。
于是某人眯着眸子,恶意地用力一抓此刻笑的满足,且妖孽的权翊的心头肉。
权翊吃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兄台,画风不要切的这么快,不要要遭报应的。
“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几个月干嘛去了么?”
汤鹿缓缓地点头,然后抬起了贴在权翊脖颈的脑袋,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那日我吃了吴能给的药,一开始药效并没有现出来,我已差不多是百毒不侵,所以也不在意。”权翊停下,在汤鹿的嘴角啄了一口,换来了汤鹿的一记白眼后才继续道:“谁知我与师傅小作切磋的时候,药效却突然发作。后来,你也知道了,我拉了师傅一把,一不小心就滑下去了。”
汤鹿此时此刻特别想打断权翊的话,你特么刚才说了什么?小作切磋?一不小心滑了下去?我特么有一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呵,这人说话不论是关于别人的,还是关于自己的,总是那么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最后,汤鹿还是选择了沉默,继续听权翊云淡风轻地讲着。
“知道我掉下去的那一刻有多怕么?要是我死了,你该怎么办?”
“少臭美了,没了你,老子照样活得下去。”作为遥清宫新晋当家人,嘴硬还是要的。
“可我没你活不下去呀。”权翊就这么看着汤鹿的脸一点点地染上绯红。
“说了半天,后来怎么样了?”
权翊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还能怎么样,我福大命大挂在树上,最后被神医救了,鬼门关走了一遭呗。”
汤鹿微微地皱眉,他明白,肯定不像权翊说的这么轻松,不然昨日夜里权翊身上的那些伤痕该怎么解释。要知道权翊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身上只有一道伤痕,这次他却是遍体鳞伤,不像样了。
“对了,师傅和伯父呢?”权翊突然想起了什么。
汤鹿差点被他气到,卧槽,你特么还记得有这么两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