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一个咬了一口,猪肉韭菜中间还夹着一颗大虾仁,安湛出来了,真是想死这口了。靳狄瞧见安湛吃得油乎乎的嘴唇,笑了一下,伸手给他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奔着家的方向出发。
车一直开到家,靳狄狼虎地直往安湛身上扑,俩人关上门抱在一块就亲,活像是这辈子没那个过似的。
靳狄一边撕扯着安湛的衣服一边还哼唧:“我乖着呢,我在家可乖了,多想你我都听话在家待着!”
安湛也气息不匀:“乖着呢?我检查检查!”
俩人走一路脱一路,把彼此都扒得光溜溜的,双双滚到大床上。
一走一个月,谁不惦记着啊。
靳狄抱着安湛的腰一个劲儿,一会儿在腿上舔,一会儿在腰上舔,弄得安湛火烧火燎的,安湛平时把靳狄惯得上天,在床上却总是显现出强势的一面,特别喜欢欺负靳狄。这会儿他抓住靳狄的头发,慢慢地往自己下面拉,靳狄张嘴咬住他的阴茎。慢慢地用舌头裹住柱体,在上面的青筋上来回舔舐。安湛舒服的直抽气,到底分开了些日子,俩人动作都有点着急。靳狄连舔带嘬的,安湛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靳狄却在这时候撒嘴,跟只撒娇的大狗似的摇着尾巴,眼神闪亮亮地看着安湛:“媳妇儿累了吧,我伺候你好不好?”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狗嘴里叼着个球,他嘴里叼着个套。
安湛喘息着,瞧靳狄那傻德行直笑,他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着靳狄分开他的双腿,安湛的下身刚刚被靳狄抱着吃了一阵,上面闪烁着口水的光泽,在白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勾魂摄魄。靳狄看得眼中几乎喷火,他一边往手上抹润滑液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安湛那里看,结果润滑液倒多了,一大坨掉在安湛的肚子上,那东西凉凉的,安湛身子一抖,想伸手去拿纸擦掉,靳狄压着他不让,反而把润滑油全都揉搓到安湛的腹肌、胸肌上,弄得油光闪亮。安湛闭着眼睛,满脸通红。俩人都被调动到最亢奋的状态,安湛略微收紧臀部的肌肉,死死地夹住靳狄缓缓插入的手指。靳狄不断地摩擦着甬道内穴,用力在里头翻搅,直搅和得里面的媚肉变得柔软滑腻,小孔内慢慢涌出黏滑湿液,安湛在性事上还算是隐忍,从不像靳狄那样浪叫,但是总归情动难耐、多少会从紧闭的嘴唇中泄露出一两声支离破碎的喘息呻吟,更如热锅中蹦入水星,蹭地烧灼起来。
靳狄搂着安湛,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他的腰身,嘴唇在安湛结实的胸口上面细细碎碎地吻着。一口咬住一边的乳首,反反复复地舔舐。
安湛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本就被靳狄舔到崩溃边缘,如今较靳狄更是急上三分。多少有点不耐烦靳狄的前戏,于是主动伸出坚实的大腿,夹住靳狄的腰,不断地在靳狄敏感的腰眼处磨蹭,带着甜蜜地催促、命令和勾引。后面甬道内也紧紧将手指箍住,不许离开。
靳狄看着淡定,实则早就火急火燎的。下面那根炙热如火,坚硬如铁,故意挺着在安湛的臀缝附近磨蹭,勾引着诱惑着。
安湛难耐地摆动自己的身体,终于被逼到了边缘,忍不住开口:“骚蹄子!赶紧滚进来!”
靳狄无辜地眨眼,边喘着还边撒娇:“我才不骚呢,我香着呢。”
安湛欲望当前,平日里审犯人的气势都用上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