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爪印。靳狄系着围裙从屋里出来,呵斥两声狗,转头对安湛说:“回来得还挺快。”
安湛不甚在意地拍打了几下裤子上的脚印,走到屋里,靳狄支着一个铜锅,看样子是打算涮肉吃,安湛随手从桌子上抄起一块白萝卜放到嘴里咔嚓咔嚓地咬:“就咱俩啊?”
靳狄抢过萝卜,放自己嘴里:“洗手了吗?可不就咱俩,怎么地你还打算给我领回来一个小三儿?”
安湛瞧着靳狄一副得湛老师真传的主妇样,忍不住逗他:“哪个小三儿能比得上我媳妇儿这么贤惠?哎,媳妇儿,你这围裙下面穿裤子了吗?”
靳狄朝他没正经地一笑:“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吗?”
安湛挨近他,还真身后顺着靳狄的胸口往下摸,靳狄身材很好,健壮的胸肌,有着八块肌肉的腹部,靳狄两只手撑着桌子,呼吸有点粗重,安湛就快摸到重点部位的时候,突然把手拿来一本正经地说:“哎呀,没洗手。”
靳狄被他调戏,伸手就去抓他的手,安湛挣扎起来,俩人在屋里拧成一团。靳狄很快把安湛压在沙发上,正想低头去亲,安湛膝盖一顶,把他从身上揪下来,伸手箍住他的两条胳膊,靳狄越挣扎安湛箍得越紧。靳狄使出杀手锏剪刀脚,这个剪刀脚之所以是靳狄的法宝,是因为这个招数很不要脸。每次靳狄用两条腿夹住安湛的时候都会若有似无地用胯下那根去磨蹭安湛的腰,安湛挺不了多久就会扒他的裤子,靳狄得意地想故技重施,安湛发现了他的企图,伸出腿把靳狄的腿也压在下面,靳狄跟大闸蟹似的被捆了个严实,左扭右拧的不老实。
俩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蹭着蹭着昨晚上熟悉的感觉又冒上来,靳狄故意哼哼了两声,吊着眼角看安湛,不时地顶顶胯骨,求欢意味明显。
安湛有了昨天饿了一晚上肚子的教训,迅速松开靳狄,头也不回地往洗手间走:“别哼唧了,没脸没皮的,赶紧吃饭了,饿死我了。”
靳狄躺在沙发上,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