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虔诚的对着面前的卧佛跪拜。
今天的济南有些闷热,他的额头因为爬山冒出汗,脸色微微泛红,在袅袅的香火气中让人挪不不开视线。
秦萦停下扇风的动作:“他比较迷信。”
可迷信的理由令人心酸。
余时安捐完香火钱,起身回到小队伍,秦萦重新从包里抽出湿巾替他擦汗。
“热不热?”她问。
他没动,任她动作,“有点。”
陶知雯重重的“切”了一声,吐槽道:“秀什么恩爱!”
秦萦瞥她,得意的挑眉,“有本事你也秀一个!”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对象。”她又补一刀。
孟钦闻言悄悄去看沈煜,见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更忧心了。
越往上台阶越来越高,秦萦跟余时安落在最后。
她半靠着他借力,问:“刚才你这么诚心的求了什么?”
余时安拉住她避开后头上来的几个汉子,笑容愉悦,“傻姑娘,有些话可以告诉佛祖,但不能对你说。”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哦?”
秦萦掰着手指头:“无非就是家人安好。”
“嗯。”余时安淡淡的笑。
“哦,还有咱俩天长地久。”
他笑开了。
秦萦还在说,余时安却低头看她,护着她走。
然后,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不依不饶对他说:“我不傻!”
“对,你不傻。”他侧过头亲她一口,“但我就喜欢你的傻样。”
只在他面前才有的模样。
秦萦脸红,没骨头似的靠着余时安耍赖,“我走不动了。”
他宠溺的眼神:“我牵着你走。”随即,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她鼻子发酸,用力握住他的手,什么都没说。
秦萦想,于她而言最动人的情话其实并不是“我爱你”,或是情人间最亲密的称呼,恰恰是这句余时安从他十八岁那年起就对她说的“牵着你走”。
有他牵着她,她大概就能无所畏惧。
“我也牵着你。”秦萦与他并肩跨过台阶。
人生路太长,可她和他会牵着对方的手一路前行,互相扶持,彼此包容。
脚下的台阶很长,一眼似望不见尽头,唯独两人的手牵得紧紧的,带着股心照不宣的默契。
过了许久,秦萦说:“今晚我们去买些特产,等回上海,我去你家玩玩。”
昨天,她说考虑考虑,因为知道余爸爸反对他们,她很犹豫。
然而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