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败退的场景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镜头中,陈宗缦的嘴在不停地动着,和江婉之两人一进一退,到最后江婉之痛苦地蹲在地上。
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脑袋都糊涂了,一片哗然。
陈宗缦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刚刚才变得纯洁起来,怎么在这段录像上,她就变得咄咄逼人,活像要把江婉之吃掉似的?
“肃静!”法官不得已敲了敲小锤子以维持法庭秩序。
“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那样。”江婉之方的律师说道,“正是因为陈宗缦在言语和动作上一直对我的当事人进行威胁和恐吓,所以才会导致我的当事人意识模糊,精神紧张,一时胡言乱语…”
“反对!”孙璘果断的站起来,手里拿出一份文件,“这份是我的当事人和被告在上庭之前做过的一份精神鉴定,上面清楚的写着,我的当事人和对方都属于精神健康的状态,没有任何精神上的疾病。”
他看向江婉之:“如果被告不是因为做贼心虚,杀了人以后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他看向法官,语速放缓,像是在讲故事:“我的当事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他的父亲被人杀死,自己又被迫背上杀害亲生父亲的罪名,能在半年的时间内治好精神病出院已经非常不容易。现在,她又知道了杀自己父亲的凶手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怎么能不情绪都是江婉之自己做的,与她陈娉婷没有一点关系。
两个人中她们选择牺牲江婉之,保住陈娉婷。
江婉之站在被告席上,看着下面对着她指指点点的记者,一时竟然有些怔忡。
往事涌上心头,一晃竟然已经过了十几年。
想当初,她刚工作就到了陈庆民的公司,从一个小职员做起,一点一点的累积着自己的人脉,那时候的她还单纯的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就可以越爬越高。
可是,当她见过人到中年但还是英俊的陈庆民和他的老婆,同时也是这间公司的总经理的祝清的时候,她就意识到,靠她自己根本不可能走到那个最高的位置。
她开始接近陈庆民,与他保持着暧昧的关系,并且慢慢一步一步往上走,走的越来越高,野心也越来越大。
后来祝清病重,她去看望。
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虚弱的祝清。
从前在公司,她是职员,她是总经理,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都会在心里暗暗的把自己和她做比较。
明明她长得更好看,能力也不比她差,还比她柔情似水会讨男人欢心,他们俩差的,仅仅是一个丈夫。
祝清的丈夫是自己公司的董事长,而自己的丈夫却因为事故早早丢下了她们母女。
病床上,祝清紧紧闭着眼睛,脸上甚至连着呼吸机,如果不是略微起伏的胸膛,几乎看不出任何生命迹象。
她居高临下的站在病床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