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捶伤腿道:“你以为我不烦恼?公主殉国,你我都难以交差,只怕我国陛下还会责怪荀绍。”
曹敦皱了皱眉:“女将军最好不要卷进来,两国之事,她卷进来落不得好。”
“你这话说得倒是很贴心。”应璟笑着起身,拍拍他的肩:“我有个主意,只是不知当说不当说。”
曹敦连忙道:“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赶快说!”
“我的想法是,由我国派遣使臣出面,解释清楚此事,全部责任都在魏国身上。晋曹二国何不合作,东西夹击,让魏国首尾顾及不暇,大挫他威风?”
曹敦哼了一声:“想法是很好,我也很乐意重挫魏国,但此事难道晋国一点责任也没有?要我曹国出兵,之后我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应璟道:“晋国会在皇族宗室中另择人选册封公主嫁与贵国王子,这是其一;晋国对曹国往来货物免税三年,这是其二;晋国和曹国永结一线,共抵魏国,这是其三。如何?”
曹敦摸着下巴,似有些不信:“你刚才说曹国货物到晋国来……真的免税三年?”
“千真万确。”
“你能做主?”
应璟笑着看他:“我既然放了话,自然能做主。”
曹敦当即拍了一下手:“一言为定!”说完就越过他急匆匆地朝后院去了。
应璟问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曹敦回头贼笑了一下:“既然解决了难事,我自然是去看女将军了。你还是赶紧去办正事吧,女将军有我照顾,你尽管放心。”
“……”
应璟的折子不日递送到了洛阳,整个朝堂乃至整个都城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公主被杀,主将被伤,如此奇耻大恨,是可忍孰不可忍!
早有消息随着往来商旅传遍开来,如今折子不过是坐实了而已。晋国上下群情,一边派李园去告知太后公主遇害一事,一面叫人去请几位大臣商议。
拓跋敬派出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却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消息。
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魏国似乎把权臣这个存在给忽视了。
应璟就是那个权臣。
两国交战日久,彼此都已经十分了解,尤其是荀绍,几乎已被魏军钻研了个透。且不说之前瘟疫一事造成的损失还没恢复,要征的新兵还未入伍,这次西北军也受了不小的损失,更何况连荀绍也受了重伤。
以拓跋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