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地对我说道:“没事的,他没彻底死干净。”
我一口气还没松完。
法师粑粑又接着说,“不过也跟死差不多了。”
我:……您说话能不大喘气么?会死人的呀!!!
我说:“我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
沉默寡言的特种兵说话了,“必须救!”
好样的!不愧是我大天朝的兵哥哥,这气魄这决断力!
“死咱们辖区这块麻烦,报告懒得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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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估计也是觉得上分比写报告重要,犹豫了一下把符咒取了下来,开始以弗拉德为中线画结界。
太好了太好了!看来不用吃牢饭了!
我喜极而泣地正要把位置移开,不打扰法师补血救人,就被三人齐声喝住。
“你别动!”x3
我吓得不敢动了,瑟瑟发抖地看着法师把我画进结界里。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傻子也知道法师是把我和弗拉德一起做法!一命抵一命?还是平分寿命啊?我哪个都不想选啊!而且问题是都没给我选择的机会啊!
我悲伤地哭泣起来。
“你们太残忍了,大家都是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宁愿去吃牢饭也不想只活到50岁。”
军医靠着墙朝我翻白眼,“妈的智障。”
特种兵义正言辞道:“人魔两界好不容易和平了,你知道和平协议是用几代人的鲜血换来的么?这风口浪尖的时刻传出去人类在魔界地盘上弄死一个吸血鬼,你自己说,你担不担得起这个责?”
超有道理的有木有,我无言以对的啊,但是真的不是你嫌报告麻烦么?
法师一口气画完后对我说,“哎呦想什么呢宝贝儿,这可不是什么邪恶的祭祀法阵,这是吸血鬼的血宿阵”
法师爸爸!这个听上去比祭祀法阵更可怕的好么?!
“什……什么意思?”
法师笑道:“这点大蒜还不至于让吸血鬼死的,坏就坏在这只不知道沉眠了多久,饿得一点力量都没了,吃了口大蒜,估计又要睡死个几千年,为了避免我们写报……两界珍贵的和平,你给他喂点血就行。”
法师爸爸,我好像听到你说的是为了不写报告……
老铁,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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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法师要我自己给自己划一刀搞点血出来,我只想说他实在高估我的胆量和疼痛承受度了。我一个发烧只输液不打针的,拔个牙都要医生给我全麻的人,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我抖得跟个帕金森似的,割了半天连块死皮都没割下来。
最后特种兵实在看不下去了,抬手就给我一枪。
我脖子先是一凉,接着一摸。
啊啊啊流血了我死了!
特种兵手枪叉腰靠墙白眼鄙视我一气呵成:“嚎个屁!擦破点皮而已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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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是生理性的疼不疼的问题了,这是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我特么就要吓尿裤子了!
这年头警察还能这样执法么?这三个都是假的警察吧!
这!
法师:“你再磨叽血都要干了!把血滴在血阵上,哦算了,你那点伤,直接把你手放上去,左边一点,再上去一点,对对就那里。”
除了听他们的话,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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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嘴里念念有词,血融入结界中,顿生红光,我手掌上的血被法印吸收,像有了生命一般,顺着符咒流向了弗拉德。
我紧张地吞了吞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