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添,别这样。”
秦楮添对张清优说完转而又和李姐温声说道:“李姐,你放心,明天我就交代公司前台,只要是这个女人来绝对不会让她进门,以后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秦楮添是怎样的人,白樛木再清楚不过了,即便是对待陌生人都礼貌温和的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这会说的都不是真话,只是张清优似乎沉浸在了她的演技里,居然真的起身要离开,红色的高跟鞋从面前掠过,尤为晃眼。
白樛木刚要起身去追,结果身旁的人影比她还快,刷的一下冲了过去,冷声说道:“既然说好了留宿一晚,我不会食言的。”
张清优转过身来,苦笑:“你就这么想快点和我划清界限吗?”
李响不说话。
“你放心,明天开始我就当做从没见过你,这样你也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
秦楮添对着门口的方向朝张清优吼道:“快走吧你,废话这么多!”
白樛木惊!不是说好来劝和不劝分的吗?这又是演的哪出。
完了完了完了,真的完了,张清优这么一走可不就完了吗?就当做从未认识,这种决裂的话都说得出来,看来在她们赶来之前真的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风暴,将她吹打的遍体鳞伤。
干着急,白樛木急的都快跺脚了,张清优垂目有要离开的趋势,谁知这时候李姐突然发话了:“你们先回去吧,不早了。”
白樛木像是听见了美妙的和弦一般,从未觉得李姐严肃的声音在此刻是如此的动听,没让张清优走,看来有戏。
秦楮添拉着白樛木的手,路过张清优的时候停下,侧着脸对她说:“公司出了问题,知道来找李姐了,早些年挣钱的时候死哪儿去了?我就等着看你倾家荡产的时候,到时候一定给你送个花篮。”
临走了还给人一脸懵,白樛木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来,秦楮添一个人唱了一整出戏,连张清优都看的一愣一愣的,出门前看见李姐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真的是个不寻常的夜晚。
在电梯里,白樛木责问秦楮添:“你怎么都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这么一出大戏骗的我也跟着揪心。”
“揪心了?”秦楮添问。
“嗯嗯。”
“舍不得清优姐?”
“是啊,她被你说的好惨,连还嘴的余地都没有。”
“这就对了,你都舍不得了,李姐肯定更舍不得。”
“你是说李姐对清优姐还有旧情?”白樛木两眼放光。
“财经报道,只要有清优姐的专访节目,李姐都会偷偷的躲起来一个人看,我也是偶然几次碰见的,之前帮她搬家的时候我还发现了半箱封面全是清优姐的杂志,如果李姐对清优姐没意思,那多半是个变态。”
“那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啊。”
“告诉你让你知根知底淡定的坐看好戏吗?李姐会看出来的,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发短信告诉清优姐李姐家藏杂志的地方。”
“哇哇哇,藏着的杂志!听起来就很带感啊。”白樛木掏出手机,按照秦楮添说的,事无巨细的全部汇报给张清优。
不出一分钟,张清优回复:谢谢你们。
张清优还是留下来了,李响嘴上说着既然都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