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畜界、家禽界乃至于四害界——在罗琦穿越前,某个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人民,正在首都□□抗议政府灭鼠呢。
19世纪的老百姓身上还有件衣服,家里还能租佃一亩三分土地,也不用担心老虎跑到家里叼走一家老小,每天或多或少也还能吃点粗粮杂饭,相对于连生命安全都无法保证的石器人类来说,他们还算幸福的呢。
那么,按照规律来说,身处环境更加恶劣的石器人,他们对于彼此的感情是不是更淡薄?石洞人对于伤者和老幼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罗琦的猜想,不过火石和水鹿之间的感情似乎又有点颠覆。
据火石讲,水鹿并不是这个石洞的人,他是外面的部落过来的。
在每年的春天,老祖母就会带着适龄和丧偶(这种情况很常见)的青年男女,去到一个很远的大河边上。
那里同样有来自于其他部落的青年人,大家相互追逐求爱,女人们炫耀自己的生育资本,男人们展示自己打猎寻找食物的本领,再由各个部落的首领或者老祖母们来商讨青年们应该去哪个部落生活。
而水鹿,这个打猎的好手,另一个部落的勇士,就是在大河边上和火石相识,然后跟随着来到了石洞部落。
而如果水鹿这次没有挺过来的话,那么火石这个正当生育年龄的女人也不会被“浪费”。那时候她也会被带过去“相亲”,就算没能找到喜欢的对象,首领们会通过一种类似抽签的方式来决定她的另一半。
当然,负责这一仪式的,是大河部落最德高望重的老首领。各部落的人都相信,仪式的结果,那就是上天的旨意,没有人敢提出质疑。
【等等!我有办法了!】罗琦突然在自己的脑海中“喊”道,差点吓了脑海中的另一位住客一大跳。
系统还没来得及抱怨,却被她一句话给堵住了所有的话:【阿斗斗,我有第三个选择了!】
☆、一字万年
清晨的阳光穿过稀薄的晨雾和浓密的树林,在石洞口投下一个个光斑。
在往常,石洞人此刻已经分成两拨,拿着石矛石刀,沿着选定的方向,一头扎进了茫茫原始森林之中去寻找食物,要等到太阳偏西快要落山的时候才能回来。
但是今天,没有一个石洞人外出,也没有人出去寻找食物。当然,他们也没有贪图享乐而在呼呼大睡。
在罗琦的指挥下,他们在做着自己也不明白的事情:将石洞里面用来睡觉的草堆都搬了出来烧掉,将草木灰撒到石洞里的角角落落,然后再用一种用茅草扎起来的奇怪东西将草木灰扫出来。
石洞人不知道什么叫做扫帚,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扫地,这些工具都是罗琦手把手教着做的。
而其余的石洞人,则将新收集晒干的干草,按照罗琦的指示,在石洞口堆好。同样摆在石洞口的,是几个木头架子,上面挑着几件洗干净的干板无毛的破烂兽皮。
一只尖耳狐从灌木丛中悄悄的靠近,企图像往常一样寻找能吃的食物残渣,但是被石洞门口反常的热闹给吓住,缩头缩脑了好几次,最终消失在灌木丛中。
而罗琦呢,此刻正在咬牙皱眉面目狰狞的……割头发。
她一手握着一小把长发,一手捏着一个碎陶片,用陶片锋利的边缘,来回拉锯将头发切割下来。
这个时空还没有出现梳子或者其它类似物品,石洞人也没有清理头发的观念,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