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伴随着呛人的烟味儿。
而眼前的白烟呢,却完全不同,不但只有长长溜溜的一缕儿,而且完全没有呛人的味道。
相反,这样的白烟还散发着某种让人愉悦安宁的幽香。
为了寻找食物,石洞人的嗅觉都非常发达,隔着十多米远,他们就能分辨出丛林中两种气味近似的花香:是白色花瓣金黄色花蕊尝起来有一种甜丝丝味道的甜白花,还是有着相似外表相似气味但是吃起来很苦的苦白花。
但是现在这种香味,有别于他们以前闻到的任何一种花香。
花香总是带着一丝甜味儿,但是这种香气却仿佛带着一点冰丝丝的凉意儿,让人的五脏六腑都感觉到清爽舒坦,轻松安定。
那些怀疑和忐忑,也在不经意间悄悄消失。
在水鹿的旁边,还摆着这样几种东西:
在开水中煮沸过的碎陶片,澄清过的草木灰水,一堆正在燃烧的篝火,以及一个装满了神秘液体的竹筒。
石洞人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妙用,不少人之前一遍遍的观察着这些据说能够治好水鹿的神奇物品,但是他们怎么也无法想象到该怎么治疗。
在石洞人的注目中,罗琦镇定的拿起碎陶片,抓起一把水鹿的头发,从尽可能贴近头皮的地方开始下手切割。
大概是因为之前拿自己练手过了,而且石洞人的头发发质相对枯燥,用碎陶片切割起来还挺容易。
而每次切割下来一小缕头发,罗琦都会立即将其扔到火中,让火苗吞噬掉这脏乱而且带有各种虫卵的毛发。
石洞人不明白烧掉头发是为了灭除寄生虫,但是他们立刻就用自己的理解方式来解读这个行为。人群中,相似的猜测在嘴耳间相互传递,等到罗琦终于“剪”完头发后,所有的石洞人已经达成了一个初步的共识:
一定是有坏东西附在水鹿的头发上,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好起来!
至于坏东西是什么?是看不见的恶魔呢还是冥冥中难以言说的霉运,石洞人还不能提出一个架构清晰的迷信设定。
但是不妨碍他们立刻将这个共识认定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怪不得老觉得头皮太痒了,一定是有坏东西在里面,赶紧的,等会儿就把这些头发都给割下来,扔进火里面烧掉。
不止一个的“聪明”石洞人,在心底暗暗下了这样的决心。
头发太长的人,在剪完头发后都有脑袋一轻的畅快感,何况那些头发上满是污垢油腻和虫豸。
水鹿看上去明显轻松了一些。
然后将澄清的草木灰水和热水调匀,让人将水鹿的头给略微架起来,将那个芭蕉叶子作为毛巾,一个长歪的大瓢作为水盆,开始给水鹿洗头。
自然界中的动物们还习惯于相互或者自己舔舐毛发进行清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