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还没开过荤?”
木头红着脸道:“我对于房中事颇是挑剔,只愿……与心尖上的人共赴云雨巫山。”
“甚好甚好,这一点我们甚是相似。”我往木头右侧坐下,随意挑了一轴画卷,“我们一起来摸索摸索……”
我打开画卷一瞧,里头是一男一女,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行巫山云雨之事,画得极其传神,我似乎隐约可听娇喘吟哦声从画卷里头传出。我只觉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胸腔里砰咚砰咚地跳着。
我的脸红得发烫,眼角的余光一瞥木头,他整个人像是刚从红染缸里打捞出来似的。
我扯了扯木头的衣袖,指了指手上的画卷,“……你看看这个如何?”
木头的眼睛压根儿就不敢看我,他轻声道:“你喜欢这样的?”
我也轻声道:“……都可以。”
我们俩又是一阵沉默,我小声地道:“听说男人都喜欢在上面的……”
木头也小声地道:“……我都可以。”
“那……来吧。”
第十六章
我和木头初尝云雨滋味,便一直贪欢贪欢贪欢……至天明。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我浑身酸痛极了,一睁眼就瞧见了木头坐在床榻边,手里捧了本账册,正在细细翻看着。
我嘤咛一声,木头就合上了账册,抬起头含了笑意看我,“醒了?”
我伸出双臂,木头非常自然地拉了我起来,我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懒懒地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我打了个呵欠,“什么时辰了?”
“还早,要睡多会么?”
我瞅了瞅外头明晃晃的日光,“还早么?现在也该有巳时了吧。”
江恒含笑道:“嗯,巳时六刻了。”
我瞠目结舌,都巳时了还说早,平日里都快可以用午饭了。“欸,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木头平时不到晚上定是不会出现的。
“等你醒来。”他的手揽上我的腰肢,“还痛么?”
“痛!超痛的!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
江恒赶紧摸了摸我的脸,又摸了摸我的手,急道:“都是我不好,昨夜不应该一直和你……”他停了下,满脸愧疚地又道:“我去让丫环请个大夫来看看。”
我赶紧拉住他,“不要!哎,木头,哪有人因为这种事去请大夫的呀。去让丫环备热水吧,洗一洗估计就能好了……”蓦地,我愣了下。我醒了好一会,此时方发觉被褥换了。昨夜的被褥还是湖蓝色的,现在竟是变成葱黄色了。我掀开锦被瞅了瞅,血迹也没有了。
我哭笑不得地道:“是你把被褥给换了?”
江恒点头,“我知你喜洁,定是见不得被褥粘了血迹。是以今早醒来时我便把它给换了。”
木头的心思果真细腻,竟是连这点都顾及到了。我瞧了瞧木头,真真是越看越喜欢,我勾过他的脖颈,仰头狠狠地亲了口。
我笑眯眯地道:“以后每天起来,你都要亲我一口。”
木头的脸红了红,他低声道:“好。”
之前我不知听谁说,行了鱼水之欢后的次日肌肤会水灵灵的,跟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似的。我本是不